明的人,还想不明白,狗场低了债,你那些宝贝自然也是归了三哥!”
这家伙叫侯建,是疤瘌三手下的智囊,满肚子的坏心眼。
“没错,猴子说的对!”
疤瘌三笑的只弯腰,他双手乱舞着说,“弟兄们,抓紧接手,给我找柴火烧火,今儿晚上我请客吃全狗宴,犒劳大家!”
“好,今儿可有口福咯!”
“厨房在哪儿,我去烧火,谁也别给我抢,这个我最拿手!”
“我去杀狗......”
“挑肥的哈!”
一群人留下两个拦住赵汉云,剩下的各自跑向狗舍厨房,看来是要杀狗炖肉。
爱狗之人,都将爱犬当成自己的亲人子女。
赵汉云见到这一幕,心疼的如同刀搅,大吼着要去拦住他们,却被两个壮汉往门外推搡而去。
有两个家伙用绳子套住一条狗,把这只勒的奄奄一息的狗挂在树杈上。
这条狗浑身抽搐,两条狗腿在空中乱蹬,眼看就要断气。
满脸横肉的家伙,用狗叉扠着一条大狗脖子,从狗舍里露出头,“哎,快看这条最肥......”
哪只可怜的狗,被扠着脖子无法呼吸,嘴里发出一阵阵痛苦哀鸣。
瘦小的侯建一翻手腕,一把雪亮的蝴蝶.刀出现在手上,狞笑一步步到哪只狗前,一刀刺在狗脖子上。
鲜血汩汩的从狗脖子上冒出,可怜的狗浑身抽搐,临死的悲鸣让人心酸。
赵汉云见到这一幕,如遭雷击。
陡然间赵汉云双眸充满了血丝,他仿佛回到南疆战场,看到敌人就要伤害自己的战友,一股血气从胸中迸发,瞬间钻入大脑中。
此刻他什么都忘了,只记得一个字——杀!
“杀啊!”赵汉云一声怒吼宛若九天落雷,他头发炸起双眼通红疯魔了似得,抬手一拳打的面前那人惨叫着滚出去老远。
另外一个家伙被赵汉云的样子吓的一愣,急忙狂叫起来,“快来啊,这小子疯了,还打人!”
一边喊他上前猛然搂住赵汉云的后腰。
不曾想此时的老赵已经彻底爆发出血性,他察觉到后腰被抱住,立刻猛然弯腰,使出一记德式背摔。
后面的家伙像是一只面口袋,被狠狠拍在地上,疼得他连惨叫都发不出了,躺在地上直翻白眼珠。
赵汉云放到两个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