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怎么说的,刚开张,你就打退堂鼓了?”张学兵心里不喜,皱眉问道。
刘虹闪身站在门旁,急得她小脸通红,“不是呀,有人抢生意啦!”
今天出门没看黄历?
土猪生意被人截胡,现在收购草药又遇到问题,难道发现了那个山谷之后,自己的运气用光了?
耐着性子听刘虹说完,张学兵才知道原来山外来了一群人,到处在收购卷柏还有别的草药,开出的价格每斤比自己贵了五毛钱。
说多不多,说少不少,这五毛钱对于村民们来说就是很大的差距,所以现在除了本村的人以外,别的村子人都将草药卖给了他们。
做生意遇到竞争很正常,可是今天两件事加起来就很蹊跷了。
第一件事其中有疤瘌三掺和,第二件对方出的价格又这么刁钻,几乎是瞬间张学兵脑海中出现了俩个字——叛徒!
必定是自己这边出现了叛徒,否则对方很难知道张虎的收购线路和自己要放出的收药价格。
仿佛放电影似的,四个村子所有村民的脸飞快的从张学兵脑海中一闪而过,最终停留在一张略带憨厚眼中却闪着狡黠的脸上。
王村的小组长,没错,张学兵认定假如出现了叛徒,必然就是他!
只有他处处作对,也只有他能了解到普通村民得不到的消息。
加上上次竞选大组长的时候,他父亲收了疤瘌三的黑钱处处刁难,这说明他家和疤瘌三过往甚密。
所以说这家伙的嫌疑最大!
对于叛徒,只有一个办法,清除他!
张学兵安抚了刘虹两句,进到村部让他们继续按原来价格收购草药,然后独自一人在办公室里拿起了电话,给赵显明拨了过去。
以往电话都是他本人亲自接听,这次竟然换了个女人,还告诉张学兵,老赵暂时不在。
张学兵只好麻烦这位转告老赵回来后回电话。
他坐在办公室等了好一会儿,电话铃才响起。
“老弟,是不是要问检举信的事?”赵显明喘着粗气问道。
从听筒里的杂音中能听出来汽车喇叭和别人说话的声音,张学兵断定老赵不在办公室,像是从路边打的公用电话。
“赵叔你这是跑马拉松去了?”
老干笑一声说,“没心情给你扯淡,我遇到点麻烦,你要问检举信,肯定是发出去了,不过石沉大海,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