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帕脏了就自己洗干净,鹿鹿你能做到么?”
“嗯,鹿鹿平时不流鼻涕!”鹿鹿歪着脑袋说道,“叔叔你也是我爸的弟弟么,我怎么没见过你?”
气的张学兵一翻白眼珠,将这小豆丁托付给了闺蜜们照看,他打算去急症室找那个主任问问两个病人的病情。
“您放心,两位病人,我刚才去看了,情况都很稳定,今天拿了药回去自己打也行,来院里打也行,估计两三天就能恢复正常了!”
听到科室主任如此说,张学兵一颗心也放进了肚子里。
不管对方人品如何,既然能做到科室主任,医术是没的说,等小丫头打完吊瓶,烧也彻底退了。
鹿鹿的情况也见轻,张学兵叫回还在外面和高飞侃大山的熊战,让他先看着孩子,自己要送小丫头回去。
等回头再来接他们,应该小鹿鹿的吊瓶也该打完了。
其实张学兵心里最理想的是送小丫头回养狗场休息。
他没有别的意思,毕竟养狗场的房间比学校宿舍强得多,可是因为小丫头面嫩,又怕影响不好,这才改主意送她回到了学校。
看着小丫头恋恋不舍的上了楼,张学兵才牵肠挂肚的离开了学校。
回到医院之后,鹿鹿的吊瓶也打完了。
又麻烦高飞开三蹦子送小豆丁回家。
熊战的家离着县城中心不远。
三蹦子开了不到十分钟,就到了地方。
这四周全是低矮的平房,按照官方的说法,这叫棚户区。
大多是过去的村庄,后来由于外地务工人员较多,原来的本地居民就乱打乱盖,搞了许多简易房出租给这些务工者。
时间久了,这里原貌已经不复存在,变成了蜂窝一样密集的居住区。
由于这里的人员复杂,整体素质不高,久而久之搞得环境脏乱差,污水横流到处杂物堆积,时而还发生一些事故和灾害。
一到下雨天,这边就成了沼泽,泥污遍地、水坑密布简直没法进出。
幸好高飞三蹦子驾驶技术过硬,一阵阵颠簸之中,却也有惊无险的来到了一处红砖黑门的小院门外。
“到了,老板,老班长,进去喝完热茶驱驱寒!”
熊战抱着鹿鹿热情说道。
高飞不耐烦的挥手,“一会喝酒去了,喝什么茶,大晚上的让家里老人不清净,快进去吧,淋着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