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子呢是吧!”
张学兵哂笑一声,“你的意思是,我要不配合,将来这厂子就开不起来了是吧,我明着告诉你,厂里的货是卖到螺丝国那边的,你帮我算算账,是从泺宁生产好了运过去合适,还是从边境那边直接生产的好?”
是个傻子都会算这笔账,领头人听了之后脸色再变,他知道自己是拿捏不住张学兵分毫了,人家随时都可能拍屁股走人。
这货转念一想,咬牙说道,“那你这个厂是不打算要了,又是机器又是厂房损失不小啊!”
张学兵差点笑出眼泪来,“厂子我现在一分钱没给呢,现在我带着老熟练工再开个新厂,一毛钱损失都没有,你来封厂我还得谢你,要不是你我也没理由退厂子,算起来这些日子我白用了!”
领头人心知假如他说的是实话,那么自己这次算是惹了超级麻烦,搞不好区里的头头能把自己活剥了!
可现在事已至此,怕是怎么也圆不回来了,想到此处,他心里不由得暗恨指使他来查封厂子的那人,把那家伙全家祖宗八代都问候了一个遍。
张学兵看着对方脸上阴晴变化,心里明白这家伙的心理防线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是时候再加一把火了。
“老兄你现在在风头浪尖上,稍微出点事儿,你就万劫不复,到时候你背后那位未必能帮你说话,现在可是最后机会了,你看工人们都上大马路咯!”
领头人回头看去,果真三三两两的工人,已经冲开了他手下的包围圈,走上了马路正在集结。
骆驼往往是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垮的,这人的心理防线也是如此。
都这时候了,只能是死道友不死贫道了,领头人一咬牙,说出了一个名字。
“姜学业,姜学业,这人是干嘛的?”
张学兵让人召回了那些工人,回厂子继续开工,他嘴里就一直念道这个名字。
难道是被骗了?不应该啊,领头的家伙什么都招了,他为了自保,将幕后主使全盘卖了。
原来领头的家伙叫夏明,属于本市安监部门的。
这两天他受人指使要以安检中检查出多处违规和产品严重不合格为为理由,将制糖厂永久查封。
原本以为这种栽赃陷害,容易的很,没想到竟然被工人们这一闹给搅黄了。
他为了保住自己,交代了指使者的名字之后,立刻带着人马灰溜溜逃了个无影无踪。
按照张学兵多年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