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短刀,疾如闪电,瞬间没入小五后背。
与此同时他也跳下了河堤。
二人跑上河堤向下看去,只见漆黑的河水向远方流去,哪里还有小五的身影。
仓头捂着胸口,大喘两口气,朝着河里狠狠啐一口说道,“这么大的水,又挨了一刀,这小子活不了了,二豆咱走!”
原来他的那个帮手,正是张学兵苦苦寻找而不得的——张二豆!
“俺那刀......”张二豆心疼那把祖传的宝刀,望着黑漆漆的河水一阵咋舌。
“别墨迹,快走!”
仓头扭头一看,张二豆在捡地上散落的那几张钞票,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他怒叱道,“这点捻抹你也看在眼里,真你妈是穷窝里钻出来的,还不快走,一会儿来了人你还跑得了?”
道上的人一般不会直接说钱字,而是用抿子或者捻抹代替,其实这两个词是指数钱的动作,动词在这里当成了名词。
“表哥,俺这就来......”张二豆又捡起一张票子塞进了口袋,没办法前段时间逃亡穷怕了。
直到他找到了表哥,才算是稳定下来,隐姓埋名的躲在了泺宁。
“快你妈走!”仓头恨铁不成钢,伸手揪住他撒腿就跑。
张二豆无奈只好放弃了那些散落的钞票,加快了步伐。
他一边跑,一边叨唠,“表哥,这次又让张学兵那小子躲过一劫,俺啥时候才能报仇?”
仓头受了伤,还有点中毒,没跑多远速度就慢了下来,见离开了案发现场,也就松了口气,听到表弟的话,他怒道。
“要不是为了姑父报仇,我也不至于挑唆老板对张学兵下手,现在好了,老板都自身难保,我好不容易找到饭碗也砸了,咱们还是想想以后咋办吧!”
“俺根本就没有以后,只要能报了仇,死了到干净......”
俩人说着说着,身影没入黑暗之中,此地除了几张零星的钞票显得突兀之外,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清晨当第一缕曙光照在养狗场的时候,一声声狗吠此起彼伏将熟睡的众人从睡梦中唤醒了。
张学兵伸了个懒腰,走出二楼自己的房间,站在走廊上看向远在山巅的朝阳。
昨夜他和那些媒体人喝得大醉,被人送回了这里,王晓敏等人则入住了酒店。
双方已经约好,今天进山,不过上午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