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胸膛、肚子,毛巾冷了,又换上一块热的,直到自己全身被擦拭了一遍,一床柔软的被子又盖了上来。
这人是谁?能如此温柔的服侍自己,难道是潇晨晨?
他张嘴要问,却感觉喉咙里像是着了火似的难受,憋了半天只说出,水,水两个字。新
“哦,马上,马上就来!”那人急切的说着,旁边响起了倒水声。
不一会儿张学兵感觉自己脑袋被抱在一个温暖馨香的怀抱里,水杯凑到了嘴边。
“你,慢点喝,别呛着了!”声音有些发颤。
张学兵吞咽了两口水,含混不清的问道,“晨晨是你么?”
那人迟疑片刻,羞怯的嗯了一声。
酒精的麻醉,让张学兵丧失了思考能力,他根本想不起为何潇晨晨能不远千里而来。
两个月的思念日积千寻,此刻如同江河决堤,一把将她紧紧抱在怀里,疯狂亲吻,耳鬓厮磨。
她只无力的挣扎了一下,便全身僵直了,任由他所为。
张学兵轻车熟路,只片刻,就感觉到对方呼吸急促,肌肤滚烫。
他知道是时候了,可自己依然头晕,几次翻身都不可行,而此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凑在潇晨晨耳边,轻声说道,“这次我要你伺候我!”
“我,我不行......”这是张学兵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旋即他又昏睡了过去。
清晨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张学兵帅气的脸上。
他感觉到了温暖,缓缓睁开眼睛,看向四周,阳光明媚的房间里只有他自己。
潇晨晨呢?难道昨晚只是个梦?
旋即他想起来,这里是绿岛,潇晨晨不可能突然出现在千里之外。
原来昨夜真是个梦,可那个梦竟然如此真实。
此刻他还似乎能感觉到身上的滑腻温暖,和梦境带来的极大愉悦。
他不由得一阵苦笑,月满则亏水满则溢,看来是太久没有运动过,难道遗了?
现在脑袋已经彻底清醒,浑身舒泰,根本没有半点宿醉的感觉。
他伸了个懒腰,掀开被子起身,忽而发现了不对劲。
自己竟然什么都没穿,身上还非常干净,像是被擦洗过,昨夜喝断片了,谁给脱得衣服?谁给洗的?
脱下的衣服被整齐的叠好,放在床头柜上,还有干净的内衣裤也摆放整齐。
这很明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