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手中字条上重点圈出的两个名字,说道,“一个是城中富商章泽端,他在渭水河中有私船。事发之时,人在船上,且除了他几个贴身的侍婢之外,没有别的人证。”
这等贴身侍婢作为人证,是否可信还不好说,当然不能排除章泽端的嫌疑。
“还有一个则是怀安郡公”说到这里,刘元忽地顿了顿,道,“这字条上的名字是怀安郡公的侄子。不过章泽端、闫散等人都没有自己出面买那药包,再者说来,这怀安郡公的风评确实不大好,下官以为,比起他侄子,这药包极有可能是他让侄子出面替自己买的。”
“章泽端已经被带来了,就在内堂,至于怀安郡公”刘元说到这里,顿了一顿,道,“下官暂且没有声张,只是找人盯着怀安郡公了。”
怀安郡公不比章泽端这等富商,不好直接将人带来大理寺。若是直接进府问话,能问出什么还好,若是没有问出什么来,反而打草惊蛇便不好了。
林斐听到这里,点了点头,对刘元道了句“做的不错!”之后,便起身道,“去看看这个章泽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