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明棠道:“真的没了。他极少管我们的事,总是忙于外头的事。”
“出事之前,就连我娘都说他心里头只有外头的政事、国事,没有家事,让他同朝堂过日子去吧!”温明棠说道,“他突然做了这样的事,就连我娘都不敢相信。”
可证据确凿之下,谁能抵赖?
“一家老小跟着他一起遭了殃,外头的伯父、祖父、堂兄他们如何我不知道,出事第一天,那些男人就被带走了。”温明棠又拿了颗枣子过来,却没有吃,而是拿在手里把玩,道,“后院的婶娘、堂姐她们将我和我娘围在正中,骂莪们,推搡我们,用最恶毒的话诅咒我们,温秀棠还朝我吐了口痰。”
“她们在我爹出事前可不是这样的。”温明棠将枣子埋在了将要燃尽的香炉里,“她们围着我和我娘转,不敢得罪我和我娘,温秀棠就算使小性子也不敢明着来,只敢暗暗抢了,然后威胁我不许告诉我娘和我爹。”
“当时,伯父他们仰仗我爹有了权势;后来我爹一倒,权势成了刀山,恨不能比谁跑的都快。”温明棠说着,站了起来,平静的神情上第一次有了些别样的情绪,她笑了笑,似是嘲讽,“可都靠了这么久了,怎么跑得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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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即记了起来:端午啊温家出事似乎就是在端午。
温明棠
彡彡訁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