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祝支书赶紧给大伙儿一个眼神,于是一行人呼啦啦又都坐上了车。
而车子发动前她又下了车,从乔乔手里拿走了那个腌萝卜:乔乔,你先帮我们捞一盆酸菜好吗?待会儿换了衣服我带爷爷和哥哥们来吃。
好哦!乔乔点头:哥哥们饭量大不大?我用不锈钢那个大盆行不行?
家里今年腌了好几大缸的菜,根本不缺的。
小祝支书咬下一口又脆又有软韧口感的腌萝卜,艰难抉择:倒也不必晚上还要吃饭呢!
而等她拿着半截儿腌萝卜坐上车,身侧的老祝立刻手一伸:闻着真够劲儿啊!给我尝尝。
等下等下小祝支书偏过头去,三口两口把萝卜塞进嘴里,含含糊糊道:等一下换了衣服就有了,这萝卜我都咬过了!
老祝盯着他鼓鼓囊囊的腮帮子,口水哗啦啦啦的涌动,最后只气闷的坐了回去。
祝君一边咀嚼一边哼他:你还气,我都还没气呢!我那么大一个活人站路边儿,竟然都没认出来我我还是你亲孙女儿吗?
老祝迅速甩锅:小杜开车太快了,我没瞅见。
车里没有后视镜,小杜看不到后座两人的神态,不过只听声音也晓得氛围轻松,这会儿也难得高兴:
君君你跟之前真不一样了。
小杜跟着爷爷很多年了,祝君跟他也熟,此刻就得意道:那是!也不看我天天吃的是什么——对了小杜哥,之前那酒你都藏好了吗?
她身侧的老祝发出好重一声出气声。
小杜苦笑:这么好的酒能藏多久啊?老爷子恨不得把屋子都翻腾一遍两个月就喝完了。
说起这个老祝还生气呢:亏得我喝完了!这么好的酒就拿个矿泉水瓶子直接放,这不纯纯糟蹋东西吗?再说了,就那么一斤酒我喝俩月,这日子过的比六零年还磕碜呢。
小祝支书终于把萝卜全部咽下去,这会儿嘴巴里还残留着腌菜独特的酸味儿,仔细一回味,又想吃了。
她赶紧说道:那酒现在才叫一个好呢!宋檀说放在他们家地窖里窖藏的,杀猪宴那天开一坛给大伙儿喝。
因为藏的久了,没有那个冲头的劲儿,所以这回喝着就不会直接倒下了。
老祝一听两眼都要放出光来:
小君啊,你说咱这回也拿了不少东西过来,走的时候能多换几斤酒吗?
祝君却叹气:爷爷啊,你要不还是想想,走的时候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