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俊呐!我刚问檀檀,她还敷衍我呢。”
“啊?”乌兰也愣住了。
要说也是奇怪,之前檀檀天天上班儿,夫妻俩就操心着她的婚姻大事儿。
可这一整年忙的脚不沾地的,孩子又不是这儿撒钱就是那儿挣钱,哪顾得上这个呀!
此刻听到大姑说话,乌兰转头就笑了起来:
“她姑,孩子的事儿看缘分的”
“看啥缘分啊!”大姑就挺瞧不上他们这磨磨唧唧的样子:
“你就说说,咱这半辈子过去了,你见到啥缘分能有这个小伙子俊啊!”
“咱檀檀长那么好看,总不能真找个丑的吧?”
“而且人家还勤快,还有劲儿!你看,那么大的盆咱俩得抬他一抬手就端起来了,多轻松啊!”
“别的不说,哪怕没钱,下田犁地都给你省一头老黄牛!”
这话说的,这不活脱脱宋檀的口吻吗?
乌兰愣了愣,随后大笑起来
人家说侄女像姑还真像啊!
陆川说要做别的事,转头还真的又去山上了。
那边儿还有三头猪没抬下来呢。
而秦云跟何况不能说是头一回见乡下杀猪吧,总也有些年头了。此刻津津有味的站在旁边看着,看着这乡村老传统的杀猪方式。
一边儿看着,一边儿还讨论的热火朝天的:
“他在猪后腿上割个口儿是干啥的?”
“我也不知道,咱先看着。”
“他拿铁棍从后腿那个口儿捅进去是为什——哦我想起来了!把皮弄出缝隙,等一下要往里头吹气的。就是不知道他们是用气筒还是自己靠嘴吹?”
“这是干什么?杀猪后的仪式吗?”
两人嘀嘀咕咕,听得旁边人都笑了起来:“小伙子头一回见杀猪啊?”
秦云倒不是头一次见,但基本上大学之后就很少碰到了。
至于何况他从小就是城市生活的,去农村的机会屈指可数,这种场面倒还真是头一回,要不怎么这么积极凑热闹呢?
旁边的大叔就着乡音替他解释:“这是给猪身上吹气,先吹个口儿,等会儿打气筒塞进去我看这杀猪匠年纪大了,肺活量不够哈哈哈”
他这么一说,周围人也都热闹的笑了起来。
杀猪匠倒觉得稀松平常:“你们肺活量够你们来吹呀!有气筒不用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