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郭冬,是村里的医生。”
大姨就呆呆看着她心想这多好的闺女啊,怎么可能会看上黑社会儿子呢?
她整个人都失落了。
见此情状,陆静还有啥不明白的?
可怜天下父母心,单身儿子多发愁啊!
此刻她又瞅了瞅外边:“檀檀那个舅家表哥不坐过来吃吗?”
“叫了。”乌兰说道:“他要跟朋友一起喝酒估计年轻人有些话不好说,非得去坐外头”
不过那桌氛围也挺好的,常老板,老赵聊的都是些生意经,两个年轻人没事儿听听,就当长个见识吧。
倒是宋檀此刻高兴起来:“妈,我感觉乌磊哥最近靠谱好多,这样下去,明年开春他搞不好还真能把家里的养牛事业做起来。”
乌兰也瞅了瞅外头,此刻叹了口气,神色却是欣慰的:
“你磊磊哥那个人吧,底子好,就是人总容易飘,也不坚定,别人干啥说啥总能影响他。”
“其实他自己养牛,天天学习看课程啥的,心定下来,人瞧着还稳当呢!”
这也就是大舅大舅妈还在坚守岗位,不然乌兰也不好说这话。
饭桌上都是熟人,大家一听这话,就都笑了起来,显然是对发飘的乌磊很有印象。
只有大姑,她的重点在今天这顿饭上。
不是饭有多好吃,而是——
“这办下来,得花多少钱啊!”
她弟家的菜价她是知道的,二十一斤,这猪肉估计都能卖七八十了,就这么十五六桌全给吃了
哎哟!哎哟!
大姑想一下就心肝儿痛,感觉她家一家三口恨不得三年的伙食费都这么造了,别提多揪心了!
但饭不是她请,菜也不是她做,此刻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试图挽救一下:
“那个乌兰啊,等会儿我去收菜啊,要是有干净的,我给打包回去吃。”
乌兰无奈道:“她姑,你就看看咱们这桌,还剩点啥啊?”
大家吃饭都很规矩,这里说不上杯盘狼藉,但也确实没剩什么了。这种饭桌上的菜底子,饶是节俭如大姑,也是不要的。
宋檀最能把住大姑的脉,此刻就笑嘻嘻的安慰道:
“大姑,别急,剩饭剩菜给狗狗吃倒是你跟我大姨大舅他们,走的时候都带一条猪腿再割两刀肉。”
“回家伱想怎么慢慢吃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