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也放放兄弟们吧!”
“你不打入内部,我们以后怎么好意思来蹭吃蹭喝?”
陆川:
他放下掩住鼻子的手,院子里昏黄的灯光打在脸上,越发显得动人。
而这动人的兄弟微微一笑,语意温柔:“倒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们能把这四盆猪大肠清洗干净。”
秦云:
何况:
好好好!二人恶狠狠盯着他,看着他脸上那胸有成竹的笑意越发来气,于是干脆一撸袖子:
“不就是洗猪大肠吗?我还会做饭呢!”
但这场意气之争等见到乌兰就中道崩殂。
毕竟谁家也不会让客人来做这埋汰活儿啊?这就不是他们村里的待客之道!
至于陆静为什么可以
乌兰心虚的想:可能是人家干活儿真的很利落也显得很快乐吧。
“哎呦,你们大小伙子会洗什么呀?这么冷的天儿回房间烤火吧,再不行早点儿休息我听陆川妈妈说你们都是写书的是吧?那可费脑子了,得夜深人静才能琢磨”
乌兰对文化人报以极高的幻想。
虽然她自己听书听的是霸道总裁火葬场之类的,但不妨碍她觉得身边会写书的,写出来的都是蛙
秦打脸升级金手指云:深夜倒也没琢磨,只是拖延症赶稿子生死时速罢了。
何套路重复疯狂灌水况:同上。
二人对着几个臭气哄哄的不锈钢大盆折戟沉沙,最终也只能沉默的缩回来了。
而陆川看在眼里笑意深深眉目温柔:“嗯,看来我心里不仅没人,还没兄弟。”
“对了,兄弟们今晚的更新都写了吗?大好流量,总不至于才只写4000字吧?”
秦云气的浑身哆嗦,此刻跟何况相互扶持艰难挽尊:
“好好好!你给我等着——明天这猪大肠,你不吃也得吃!”
等他俩上了楼,陆川从兜里摸出口罩来撕开戴上,这才搬了板凳,眉头蹙着走向院外:
“太晚了,我来一起收拾会快些。”
乌兰拒绝的话还没出口,他骨节分明的手就已经捞起了一条滑腻腻的猪大肠:
“要怎么洗?”
清洗猪大肠其实没什么技术含量,纯纯是个细致活儿,更何况这些白天已经用盐洗过两遍了。
“把这些盐,还有醋,还有面粉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