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牛奶。”
他说话时的逻辑和语序仍是用不好,因此倾向于言简意赅。但乔乔听懂毫无障碍,此刻欢欢喜喜接下他表达的意思:“谢谢你陈迟,你特意多挤一桶奶,是为了帮我招待朋友吧?刚好,杨正心也有礼物送给你!”
陈迟这才抬起头来。
远远看去,他像是一个轻易不好惹的壮汉,然而近距离多看一会儿笑脸,就知道在这笑容底下,藏着一颗稚子的心。
他认认真真看着杨正心,像是要把他记清楚,免得下次忘掉了。而杨正心也同样开开心心上前去:
“陈迟,我是乔乔的同学,听说你是他很好很好的朋友,所以就也给你带了一份玩具——你什么时候下班呀?”
当然啦!“最好的朋友”这头衔迟早要归属自己,所以陈迟只能是“很好很好的朋友了”。
他的神色里也全是一派赤诚:“等你下班以后,我们三个可以一起玩这个!”
陈迟有些迟钝道:“这是给我的吗?”
他有些不好意思,此刻团团转了两圈,眼神看向河滩,又摸向自己的兜,最终才沮丧道:
“我没有钱。”
“也没有给你准备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