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松口说明年不种了。
好家伙!
总共就200斤干烟叶,抽了梗也就100多斤,明年万一再不种,后年呢?
小老头很有危机意识,这会儿看烟丝看的跟金子似的,什么都换不走了。
这不,小祝支书又一次铩羽而归。
但这些,孙守平却不知道。
他只是倒抽一口冷气,而后再次打量张燕平——
他怎么不知道,自己这上铺的兄弟,家里还有这背景?
支书不算大官,可她是现管啊!
老话说县官不如现管,不是没道理的!
如今现管都拎着这么好的特供茅台来家里送礼了,完了家里人还不收
他打量张燕平的眼神就有些古怪。
而张燕平却压根没察觉:“你不知道,那几个宝回来太听话,太懂事了!说守哪个山头就守哪个山头,还有大王”
正准备再嘱咐一下3000块钱的事,扭头却看见孙守平复杂又黯然的表情,不由怔住了:“你怎么回事?”
能怎么回事?
孙守平只是想到:他家里要是有这能耐的话,自己那几只狗真要是送出去了,他也没什么法子。
他没说话,但粗神经的张燕平已经给他找出了答案:“你是不是特想你的狗?我就知道!天天把那些狗当成自己的小宝贝似的不过现在他们在地里,哥们,我现在快饿死了,你也没吃早饭吧?咱吃了早饭再看行吗?”
而后不顾孙守平回答,直接就把他按在餐桌前:“来,刚好锅里的粥冷了,配上这个凉拌紫云英,我一早上能干两大碗!”
今早煮的是粘稠的糯米粥,七表爷5点多就开始做了,但如今天热,一大早谁也不想吃的稀里呼噜一身汗。
于是大家伙便维持着之前夏天干活的习惯,把活干完了,再回来吃。
8点多吃饭,温度刚刚好。
孙守平还惦记着自己的狗,不过着急也不是办法,这会儿也确实肚子饿了。
再看正欢喜的在灶台前盛粥的张燕平,他心道:就你那体格子,吃三碗也没什么稀奇——
等等!
这盛粥的碗为什么是之前农村办酒席的大海碗?!
就这吃两碗,还是糯米粥——他的肠胃能消化吗?
然而这一愣神,张燕平已经将勺子都递到他面前去了:“来,快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