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虽然学会刷颤音,但她对于发这些东西并没有兴趣,反而关注到另一个重点:
“糖罐子那果子还挺贵的,往年有人家来收,能给到30块钱一斤。”
“真的?”
乌兰现在听到钱就来劲——别看金樱子花开着,实际上它开了一茬又一茬,果子结的可不少,金红金红的!
“对了妈,檀檀跟我说学名叫金樱子,孩子表爷说叫糖罐子——你怎么也说糖罐子?”
“你那是记性不好。”
姥姥毫不犹豫的吐槽:“小时候没见你少吃,那糖罐子扎的疼都不怕,都得摘下来,拿鞋底子或者板砖使劲搓——你别瞪眼,你就是拿鞋底搓的。”
“搓完了小刺磨掉了,再把外皮一剥,就吃里头那一丁点的肉——还得把籽吐出来。费半天功夫,不就为尝个甜味么,要不它怎么叫糖罐子呢?”
乌兰想了想,倒是有些记忆:
“我就说这东西眼熟”
只不过以前野生的长得乱七八糟,枝条长长短短的,一时半会跟没认出来。
她讪讪的:“你说这花,多仙气啊!谁还能想到结果子就是小时候吃的那东西。”
“对了,妈,这果子就有点甜味,人家还干啥花30块钱一斤来收?这价格可不低了——是还得晒干吗?”
“不是,”姥姥摇头:“就刚摘的,得好果子。”
她想一想:“好像说这个果子能壮阳啥玩意的——你也知道,男人就爱上这个当,估计是想买回去,当什么野生金樱子拿去泡酒的。”
“什么叫壮阳?”
乔乔凑了过来,而后又垫脚看了看外围那一圈格外仙气的花朵。
乌兰和姥姥同时卡壳了。
只听乔乔又接着说道:“七表爷跟我说的时候,也说补肾壮阳——但是我忘记问了。”
“妈妈,什么叫壮阳?”
乌兰:
好半天,她才干干一笑:“就是补身体。”
“可以补脑子吗?”乔乔期待的看了看:“我也想吃——燕平哥说我是没头脑的快乐。”
乌兰:
她看了看亲妈,然而亲妈扭过头,只当自己老眼昏花,耳聋半瞎。
这要怎么解释?
按理说乔乔也该知道这方面的知识,可她们教出来,回头孩子再问总有点尴尴尬尬的。
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