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高粱穗儿,回去还方便脱穗儿呢。”
张燕平:
他欲哭无泪:早说了他不是干农活的料啊!
因为他的一番折腾,等到高粱杆全运回家中时,太阳已经热烈的刺痛皮肤了。
宋三成一边笑着骂他傻小子,一边坐在廊下的阴凉地方,调好风扇的角度对着自己,这才又一次挥动砍刀,挨个将砍成两半的高粱杆再次去头。
张燕平心虚极了,此刻干脆也不走了,就蹲在廊下看着宋三成的动作:“一定要这么长吗?这半截的不能直接用吗?”
正说着呢,乔乔已经和七表爷爷在地上又铺上了一块塑料膜,紧接着两人搬了个小马扎,伸手摸出三两根砍下的高粱握紧——就是沉甸甸高粱穗儿带着三四十厘米茎杆的那个长度。
抬起——
“啪!”
沉甸甸的高粱是直接砸在了地面上,扑簌簌落下许多高粱粒来。
然后祝两人再次抬手,又一次将高粱穗狠狠往下摔打。
“啪!”
“啪!”
“啪!”
满地掉落的,不仅仅是红彤彤的高粱穗,还有张燕平及及可危的自尊。
而乔乔则好奇的问道:“七表爷,这个可以酿多少酒啊?”
七表爷估摸一下:“这高粱长得好,你看这又饱满又圆润,还沉甸甸的——摸着两分地能有个三四百斤高粱吧。”
“用这个酿酒大概三斤出一斤——你算算,多少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