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收藏起来,失眠的时候就拿来回放。
张燕平:
就怎么说呢,过程可能跟想象有所不同,但是这个结果,好像大差没差。
等到关闭直播间,他好奇的凑过来:
“七表爷,这个明天就能喝了吗?”
“想什么美事儿。”七表爷笑道:“明天出香,然后再把酒糟拌匀。回头你看是装桶里还是直接挖个窖池,发酵个二三十天才能行。”
宋檀也走过来,好奇的看着眼前这堆稻壳和高粱,而后毫不犹豫:
“都土法酿酒了,自然还是挖个窖池——陶缸咱不是买好了吗?明天给它洗刷收拾干净,直接埋后园沟里当窖池。”
“行。”七表爷瞅了瞅那堆酒糟:“等明天看看情况,要是甜香了,证明这酒就酿好了。要是有酒味,那就过头了,估计不咋好喝,也就不必费心收拾窖池了。”
宋檀看了他一眼,心想您老要是说这话的时候,别摆出那样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也别一口气这么澹定的把300多斤高粱全处理干净这话的可信度还高些。
真要没把握,今年所有的高粱都在这里,家里喝酒的就他们几个,七表爷能舍得一口气全做了吗?
而此时,七表爷背着手在院子里,不顾烈日熘达两圈,仍是按耐不住心中的期待和欢喜,赶紧又问道:“乔乔,吃嫩玉米不?吃的话咱们去掰一筐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