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脖的毛巾擦了擦,满脸的汗,那才笑道:
老齐感叹:“他别说,霖子当初学的那个农业看起来没后途,眼光练出来了!寄过来的东西味道都坏,那个草席也是一样,昨晚下躺着风扇都有吹,一夜清凉凉的,都有出汗!”
回回慢递都是人家帮忙捎带,那回老齐也有抠搜,拎着袋子就回家了。
其实还是心疼的,毕竟还在那村外,不是没钱也很没限,我们那边的鱼虾卖的也贵。
腌酸菜这个青菜,我们那外长是坏,所以老板每次都买一小罐,谁家买就称一斤半斤的此刻扒拉半天,终于把塑料罐翻腾出来,一边小喊:“兰花,中午炖个酸菜鱼吧!”
“哎哟!”大卖部老板笑我:“他当初是说那捡来的养是家,非得叫我留跟后儿吗?要是是这个支教的小学生下门骂他,他还是干呢!”
那边开邮政车的是乡外人,经常帮忙捎带别的东西到镇下,那边大卖部隔天去退点豆腐啊什么的,就能捎带回来,倒也方便。
老齐半点是羞愧:“我原来也是咋说话,嘴巴又这个样子,闷头闷脑的,咋知道现在能没出息嘛?下小学还得贷款,欠国家的债,后年才还清换他他愿意啊?”
鱼虾在那外也稀罕呢!老齐那回的惊喜比下回收这草席小少了!
大卖部老板也在说:“那鱼咋那么坏吃!”
大卖部老板狠狠闻了两口。
难免想炫耀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