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下去收拾收拾。
后坡上。
老旧的门板一拿开,底下就一股子闷气升腾。
他们这地窖其实挺大的,毕竟那年月,冬储和存粮全靠这里,而且家里户户孩子多,所以宋有德是按照当时的情形来挖的。
别说一缸酒,一百缸都没问题!
只是口儿做的狭窄,通了一会儿风之后,宋三成才嘱咐宋檀:慢慢儿下啊,有不舒服跟爸讲。
虽然他们这地窖基本不闷气,但万一呢?
宋檀扯了扯腰间的麻绳儿,又看看小心翼翼绕着树拉拽着绳子的宋三成,安慰道:
没事儿爸,在家干活干多了,我现在可灵活了。
一边说着,一边双手一撑,就顺着窖口下去了。
坡上,宋三成紧张的一点点送着手里的麻绳,眼看着它在树干上一寸一寸的向红薯窖里滑动。
而底下,要不是怕吓到她爸,宋檀早就解了绳子了。
十几年没用的红薯窖,因为封闭的好,倒没什么灰尘、潮湿,沁水之类的。
只是墙上有一窝窝虫子,地上来来回回悉索索爬着的也不少。
换当年的宋檀下来,高低也得喊两嗓子。
但此刻,她只嫌弃的意——了一声,随后轻飘飘一个弹指。
灵气瞬间扩散!
如同无形的力场向四面八方压去。
虫子们敏锐地停顿一瞬,而后疯了一样顺着那些隐蔽蜿蜒的洞口迅速逃窜,不过顷刻间就离这红薯窖不知有多远了。
宋檀这才缓缓吐口气。
再四周看看,整个地窖不仅恢复了干净清爽,墙壁都被刚才扩散的灵气微微封锁,十分妥当。
她拿着小扫把将一些地方的蛛网陈迹象征性扫弄扫弄,就当是完成任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