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么辛苦,吃这个能吃饱吗?你家里要下地,早饭就吃这啊?!
吃啊!翟小娥低下头,声音委屈。我们早上还不拌白菜呢,就吃咸菜。
乌兰打量一下她上下一笼统的身子:我就不信你这是吃咸菜吃出来的。
这、咋能这么说呢?
翟小娥沧桑的老脸上淌出两道泪来,一双粗糙的手搓着衣角,看起来局促又可怜。
还衬得乌兰嚣张又跋扈,简直蛮不讲理。
叫工程队人来看,也是忍不住扭过头去。
没法子,人家就这么个神态,当初头一顿吃的不满意的时候,老徐象征性提两句,对方就这个状态了,搞得大老爷们儿满心不自在,还以为自己有多凶神恶煞呢!
如今瞧来,人家就是这样的!
甭管翟小娥是有多委屈,可乌兰是谁?!
当年乔乔这毛病被人家冷嘲热讽的时候,她可是毫不犹豫,拎起扫把就跟人又打又骂的——
不把人打服气了,人家见她的乔乔,肯定说不出来什么好听话。
这不,看到翟小娥这个样子,她甚至都不多废话了:
你在家吃什么我不管,这边菜什么都给你买好配好,你非要做着湖弄的那不行,我们家不要这样的,你回去吧。
话音刚落,只见那翟小娥已经抬起胳膊狼狈的擦眼泪了,一边擦一边还委委屈屈地句偻着身子,向那个休息的小隔间里走去:
咋还不识好人心呢?这么多人吃饭,一天得吃掉多少钱呀?我给你省钱还省出坏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