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七表爷的儿子一样?!
大姨瞬间血压就高起来了!
孩子表爷她能没听说过吗!儿子自从去了边疆,结婚生孩子这么几十年,愣是只回来两次!
搞的人家七表爷现在养老都得靠檀檀!
他们可就燕平这一个孩子,要是也这样十几年见不着,那不得哭死啊!
一直沉默的大姨父接受不了了!
行了行了!孩子不想考公就不考呗!房子也有,回头再买个门面房,咱们再存点养老的钱,不给他们添负担这不就挺好的吗?
换个角度,大姨父瞬间满足起来:你看咱们批发市场的,有没上大学的,有吊儿郎当整天胡混的,还有在楼上支牌桌狐朋狗友的咱燕平多好!
咱俩也没教孩子干啥,他自己争气考了重点大学。之前帮咱找货源,生意都火起来了!他都不抽烟喝酒胡混的!
你干啥整天不是要考公就是要考编的?非得叫孩子受不了了啊!
大姨父老实人难得发火,大姨愣了愣,也瞬间抬高嗓门:啥叫我整天逼着?你原先还做梦他当大官呢!
这话一说,夫妻俩都消停了。
宋檀:
她给了小祝支书一个感谢的眼神——张燕平的话固然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可小祝支书之前讲的这零零总总才是导火索。
总之,大伙的这一番努力也不算白费,张燕平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下来。
而宋檀趁热打铁,给大姨吃下最后一颗定心丸:
大姨,我这农场可是注册公司,燕平哥在我这里是有正经岗位的
注册了,但只是个空壳子。
岗位有,但目前主做客服。
但,这不重要!
而且,市里头有消息,说是我们村马上要修柏油路了,拨款都到账了!
到不到的,咱也不知道,但不妨碍先吹个牛。
到时候从我家到市区,开车也就一个小时——你说说,从咱们市的新区到你们那批发市场,路上再堵一下,差不多也得四五十分钟吧?
可在我这儿上班不堵车,也就多个二十分钟。
其实市区就是堵车,从新区到批发市场一般四十分钟也能到了,毕竟是小城嘛!但是宋檀这么春秋笔法,大姨听着,好像确实差别不大。
至于车子到市区后堵不堵,那就是另一回事儿了。
大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