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把式,有了点亲信,就以为自己是个人物的蠢材,不仅自己送了命,还搭上刚刚立住跟脚的‘红砂’,死不足惜。”
黑西装趴伏在地上的脑袋不敢抬起,但双眼之中却满是惊骇。
“都说虎毒不食子,但是...就连唯一的亲子死掉也不在乎吗!”
“下面的人都怎么说?”
老人搓揉着手上的鱼食,似是无意的开口询问。
黑西装则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下面的兄弟们,都义愤填膺,说那小子不仅七年前拒绝成为您的义子,现在更是杀了明祥少爷,大伙儿都吵着要去东京亲自取下那小子的人头,洗刷耻辱,为少爷报仇。您看...?”
“义愤填膺?做给我看的罢了!”
黑西装不敢接话。
老人随意抛下零散的鱼食,艳丽硕大的锦鲤们便蜂拥而至...就像他手下那些以为自己能触摸到继承人位置的蠢货一样。
“传我的命令,谁也不能出手。”
黑西装听不出语气中的情绪,也不敢探头观察表情。只得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
“...是。”
“然后。”
远山秀树话锋一转,杀气就像出窍的刀子一样从惨白的口齿间溢出来。
“派人去吴之一族下个单子,把那小鬼的首级,送到这里来!”
黑西装闻言一惊。
“阿伦,一年前那小鬼离家前往东京的时候,咱们两个一起去他家接的人,你应该记得对吧?”
“...是。”
怎么会忘呢?
被名震福岛、声名狼藉的极道大佬登门拜访,一对老夫妻的眼睛里却只有那个少年。
在那少年为几年的抚养之恩鞠躬致谢时,他们眼中的小心翼翼和庆幸简直溢于言表。
如果是不良少年凌虐养父母的戏码也就罢了,极道之中这种程度的“恶”甚至连谈资都算不上。
但是黑西装能以自己多年看人的眼光担保,老夫妻不仅毫无受到虐待的痕迹。正相反,他们的生活水平在所处的整个社区里是顶级。
几年前他调查白堂镜背景的时候,这一家可都快揭不开锅了!
这一刻,就连黑西装都对养父母对少年的态度感到不忿。
但当那少年,面无表情的和他同乘一辆车的时候...
从黑道底层拼杀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