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年的杀气,随着心中镇压之人的生死难测,无法抑制的冲出来。
冴子调整了自己的姿势,踩上毒岛流秘传的步伐。
略显昏暗的门前,双眸中红芒愈发醒目。
静静地拔出肋差,但在杀气的渲染下,仿佛那鞘中出现的不只是钢铁,还有踊跃的鲜血!
一墙之隔的泽永泰介,安详的犹如死猪一样的睡姿仿佛被针扎了一样,在床上扑腾着惊醒,甚至因为动作过大摔在地上。
“呜...啊!发生了什么!”
难以言明的悸动让他的心脏抽搐着。
几乎让他以为自己得了什么突发性心脏病!
等到他的目光触及到自己这间卧室的门,仿佛门外更是有一种巨大的恐慌感,让他莫名的瘫坐在地板上。
双腿像是被抽掉骨头般无力,只能在本能的驱使下手撑地面,慌乱的缩在墙角,紧紧盯着卧室门。
就如同直面刀锋的家禽。
而在卧室外的走廊上,属于白堂镜房间的大门,却在这时从里面被缓缓打开。
“呦,早上好。”
熟悉的声线刚一出现,那侵染了整个走廊的杀气就宛如阳光下的雪花般消散。
这声音对于心中已经做好不祥预感的冴子来说,甚至不下于福音!
她如释重负,惊喜的笑了。
而等那门彻底打开,将里面人的身形显露出来,这惊喜随即变成了惊愕。
“镜!你的身体!”
在门后的白堂镜,原本平衡的体脂率和流线型的肌肉仿佛经过了超负荷的脱水训练一般,整个人缩小一大圈!
脸颊两侧向内凹陷,甚至皮肤上都能显露出骨骼之间关节的轮廓!
身高虽然仍旧保持在一米八上下,但也就是全凭一具骨架撑着的高度。
冴子匆忙上前,想要搀扶在她看来已经有点半死不活的白堂镜。
匆忙一瞥间,地上那一大滩血迹映入眼帘。
练功练岔了吗?
冴子的心中隐约猜测着。
一年的朝夕相处,白堂镜晚上会练功的事她早就清楚。
只不过在她眼中,这也许就是和常规的呼吸法、冥想,差不多的调息术罢了。
白堂镜轻轻摇头,他自己对如今的身体倒是混不在意。
昨晚上与折刀之中念的搏斗、打开精孔,都是非常费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