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问你,会影响到比赛吗?”
吴惠利央诧异的看着武本久安,随即又像是回忆起眼前人的性格,无奈的摇头。
“全心全灵的扑在自己所追求的战斗上,这还真像是你该说的话呢,武本。
放心吧,顺利的话,不会影响到比赛的。”
“那我就放心了,”壮硕老人又放松下来,双手拢在和服大袖里“对了,你有办法联系上东京电力的速水胜正吗?”
“怎么?”吴之组长的眼神在这个名字出现的那一刻,微不可查地一闪“你找他有事?”
“不是我有事,是那小子。”武本久安的下巴冲赛场上扬了扬“他好像得罪东京电力了,我想试试看能不能化解一下。”
“原来如此。”吴惠利央的眼神恢复正常“那我可没办法了,他在拳愿会里和片源一系可是水火不容啊。”
“不行吗?那就算了吧。”
“这么无所谓?我以为你很关心你的徒弟。”
“别误会,惠利央。”武本久安看着赛场上的少年,勾起的嘴角之中露出了森然的牙齿。
“我对徒弟的关心仅止于‘能不能打’,至于其他?
——关我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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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尘散去,白堂镜开战前的一身休闲服,仅剩一条裤子还算完整。
上衣和鞋子,早在剧烈的交锋下化为碎屑。
“沙-”
从堪称癫狂的兴奋中恢复了平静的少年,踩着赛场上的红砂来到对手身前。
惋惜的看着脖子扭曲成一个诡异的角度,翻着白眼,像座小山一样瘫在地上的尤里乌斯。
身为人体中枢的颈椎被冲击成这幅样子,就算大难不死,最好的结果也得脖子以下瘫痪了吧?
“是个好对手啊,可惜......”
“比赛完了就赶紧下场,别挡医生的路啊!”
还不等白堂镜对这个可敬的对手致以歉意,一个金发带着黑眼圈的白大褂医生,和他身后穿着类似情趣护士服的护士,就带着担架毫不客气的挤开了他。
“诶?!”战斗状态之外的少年很好说话,他顺从的让开了路“都伤成这个样子了,还有急救的必要吗?”
那个在白大褂胸口位置,别着“英初”两个汉字的医生,则诧异的看了白堂镜一眼。
“区区颈椎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