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视而不见......或者说‘包庇’?惹怒了我,所以我才要碾碎那栋没什么实用性的房子。”
“而你,亲爱的弗兰克先生......为什么对此避而不谈呢?”
老白男的心情调整能力不愧于他政客的职业素养。
只在片刻功夫,脸上的不自然和尴尬就全部消失。
就像是阳光下的雪花般自然。
“我们相信,这其中一定有误会存在。史蒂文先生在国会中的风评一向极佳,他富有爱心和责任感,与家庭成员的关系和睦,根本不可能做出那种反人类的......”
话说一半,说不下去了。
因为白堂镜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复刚才那“装出来的和谐”。
良久之后,弗兰克的额头都因为气氛的怪异而冒出冷汗,但他依旧保持着真诚的微笑。
“在我摧毁白宫的时候,总统会避嫌,拒绝出席直播。这并不好,但大家......也就是媒体,会引导舆论,让群众体谅一个领导人的最后尊严。”
白堂镜微笑着开口打破了寂静的气氛,但是弗兰克听着听着,头上的冷汗却不减反增。
“但其实,总统刚死不久的尸体会出现在尚且完好的白宫之中,并且在事后被‘不经意’挖掘出来。”
“他尸体的身边还会放上一封遗书,上面的大概意思是‘因为自身的职责,将与国家尊严和自由民主的意志共存亡’。就像是一个尽职尽责的老船长不肯放弃自己的船。”
“令人动容的故事。”
弗兰克现在不仅头上冒冷汗,嘴巴也大大张开,却舌头打结一样说不出什么话来。
白堂镜的手臂化为残影,抓住了弗兰克的脖子,像是提熘小鸡仔一样把他提在半空。
对方的脸色开始憋得通红,眼睛惊恐地睁得滚圆。
白堂镜无奈的叹气。
“我知道,合众国是个移民国家,指望有个人摧毁白宫就让国民同仇敌忾是种妄想。”
“这个国家国民的软肋,是对‘自由民主概念’的坚持。谁要是践踏了这个,这群国民就会不分青红皂白的愤怒起来。”
“所以,你们不在乎白宫被我毁灭,你们想让我践踏国民心目中的‘自由民主’。”
“但,还是那个问题......”
白堂镜贴近了弗兰克已经泛白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