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怎么感觉你这计划更加的不靠谱,你说没有功名在身,就不能够当官。可功名好歹还能够去考,这贵族的出身,是爹生娘注定的,从他张飞生下来就决定没谱的事情,怎么就能够走恩荫了呢?”
“千岁,谁说这玩意儿生下来就注定了,您难道忘了,这世界上还有过继一说吗?”董其昌笑道。
“过继这种事情咱家自然知道,咱家自己也想给自己过继一个子侄,也好继承咱家打下来的这番事业。只是咱家祖上没有积德,咱家这三代单传的一根独苗,到最后也入了皇宫,什么都没剩下了,想过继也无法可想,咱家自己想起来就觉得委屈!”刘忠贤很是哀伤的说道。
“那千岁,您为何就不防过继了这个张飞呢?”董其昌的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打在刘忠贤的脑门上,让刘忠贤身体一抽一抽的。
“张飞?过继给咱家?”刘忠贤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愣了半天道“可是这个张飞,他姓张,咱家姓刘,而且和咱家也没有半分钱的血缘关系,咱家怎么可以过继他呢?”
“哎,九千岁此言差矣。这天下不知道有多少人花钱买来男孩,充作自己的孩子,继承祖宗香火。更别说九千岁你已经没有血缘相近的亲人了,如果想要继承您这偌大的家业,那也只能找一些外姓人过来。”
“其实传宗接代四字,重要的在于宗,在于能够承继香火,未来有子孙能够侍奉于灵前,每年四令五时奉上祭祀,让我等死后,泉下也能有所依托,这才是最重要的!”董其昌道“既然九千岁您已经没有了直系血脉,那退而求其次,也不无不可呀!”
“这样”不得不承认,刘忠贤这一刻动心了。这太监当到他这份上,其实也基本上到了顶点。剩下的要么就是继续往朝廷里面安插人手,让自己在朝堂上的权势也到达顶点。
可这些对于一个太监来说又有多少意义呢?到最后终究还是免不了一死。
所以死后才是很多太监最关心的事情,弄一个孩子替自己承继香火,让自己在死后的阴曹地府里面,也能够每年享受血食祭祀,这才是刘忠贤最关心的事情。
奈何刘忠贤一是家里早就没有了亲戚,根本找不到孩子来过继。二是他发迹也不过两年左右的时间,暂时想不到这么长远的事情。
今天被董其昌这么一说,心中反而重重地落下了影子了。
当然了,刘忠贤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的,他道“就算董公你说的对,我确实可以过继一个外姓子嗣。可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