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七荤八素,天旋地转,脑袋里面只感觉叮当乱响,什么东西都有,最后差点直接晕倒在大牢里面。
当然了,张若飞是留手了的,只是普通的一拳都砸过去,没有用真气,否则侯国昌已经死了。
“你敢殴打朝廷命官,你犯了死罪你知道吗?”侯国昌稍微清醒一点之后,就立刻捂着自己的脸,对着张若飞怒斥道。
“呵呵,你刚刚问天理何在,那好,我就代表天理来问一问你!”张若飞怒极反笑道“荣庆21年3月,有周家老父控告何文魁将他刚刚年满12岁,去街上打一壶酱油的独子周文清劫走,下落不明。”
“你却不问青红皂白,不审问何文魁的人,反而直接将周家老父关进大牢,要周家出银30两才肯放人,结果导致周家老父撞死在大牢里面,这就是你口中的天理吗?”
“这个诬告!”听到张若飞的话,侯国昌的脸色一僵,但很快就恢复正常,一脸正气的斥责道“我记得你说的这事,那个姓周的老头子没有任何证据,就直接控告本县良善的乡绅,我当然要把他关进大牢。”
“至于这30两银子,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恐怕是下面人背着我要的。等我出去之后,自会对他们惩处,至于他撞死在大牢里面,那是他自己不想活了,与本官何干?”
“是吗?”张若飞咬了咬牙齿“有本县乡绅曲家,控告何家强夺了他380亩水田地,有地契为证。你让他将地契交给你,说是要与官府的存档确认。结果第二天,你却借口官衙失火,地契全毁,没有对证,硬生生的将那380亩水田地全都判给了何家。”
“曲家不服,全家在官府门口跪拜喊冤,你却指使衙役将他们一顿殴打,导致曲家有三人活活被打死在县衙门口,这就是你口中的天理?”
“笑话,你也说了,地契是因为官衙失火才毁灭的,而当时本官因为事情很多,所以没有第一时间看过那几张地契,自然不能够说那几张地契就是曲家的!”
“相反,在官府的存档之中,那380亩水田地确实是何家的地契,曲家的人诬告何家,本官念着他们初犯,只是让他们回家也就算了。结果他们居然敢围堵衙门,辱骂朝廷命官,我对他们略作惩戒也是合情合法之事。只是没想到他们身子骨不经打,这又与本官何干?”侯国昌咧着嘴巴说道,就连张若飞身后的几个狱卒,也是听得咬牙切齿的,对于侯国昌这种颠倒黑白的手段痛恨不已。https:
“也罢,本官还从何家的文书里面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