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
话音刚落,一道身影如同箭矢一般射来,正落在刘景浊前方。
来者一身青衫,头别白玉簪,带着一副青年獠牙的面具,脚踩一双雪白长靴,腰间挎着一柄钢鞭。
这人缓缓摘下面具,青面獠牙下方,竟是一副十分俊俏的脸。
刘景浊微微抱拳,笑道:“在下并非有意阻拦,只是觉得,这女鬼好像并非害人凶犯。”
对面青衫同样抱拳,落下手臂之后,由打其手心蹿出一柄飞剑,飞剑瞬间没入刘景浊眉心。
那人轻声道:“兄台不惜以飞剑拦我,就这么确定她不是那害人鬼?”
刘景浊微笑道:“凡人起邪念都极难掩藏,更何况是一只鬼。鬼物但凡吸食阳气,定沾染邪气,可这女鬼身上干干净净,咱们若是错杀了,岂不是毁了人家机缘?”
龙丘洒洒翻了个白眼,心说这就是两只笑面虎。
她插嘴道:“你们就没有发现,她好像并不知道她已经死了。而且,她的身体是实实在在的肉身。”
这话说的对,寻常鬼修只是魂魄而已,可这女子,却像是个活死人。
刘景浊转头说道:“你现在立马给我返回客栈,要不然我现在就走。”
这湄洛郡城有些怪异,万一龙丘洒洒出了什么差错,那就真对不起龙丘阔了。
龙丘洒洒撇着嘴,已经一只手抓住了刘景浊袖子。
眼看这丫头不情不愿的,刘景浊只好解下山水桥递给她,没好气道:“我刘某人说话算数,只要你不吓跑,我就不会走。呐,把我佩剑留下护着你。”
什么叫变脸似翻书?这丫头一双眼珠子都发光了,接过山水桥扭头儿就朝着客栈跑去。
她再傻也瞧得出刘景浊给他的木剑是一柄仙剑。
刘景浊叹了一口气,无奈笑道:“道友见笑了,路上捡的一个丫头,脑子缺根弦儿。”
青衫男子笑了笑,轻声道:“刘兄运气真不错,这小姑娘长得着实好看。”
刘景浊面色古怪,心说两个大男人谈论人家一个小姑娘,不好吧?
抿了一口酒,刘景浊说道:“有无一种可能,方才红衣的肉身当中,其实有两副魂魄?”
青衫青年没说话,只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刘景浊朝前走。
青年说自个儿姓温名落,自小长在湄洛山下,也是刚刚返乡不久。
两人都施展了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