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画个符再画出来内伤。”
刘景浊收回雷霆,长长舒了一口气。
实在是境界低微,没法子像以前那般画符了。
刘景浊将几张符箓尽数递给张五味,轻声道:“境界所限,我这符箓品秩不高,只能算是百里神行符了。”
其实暗中也在传音张五味,“给你符箓,除了叫你保护好自个儿,在我照顾不过来的时候,也要帮忙看着白小豆,这次可千万别出什么岔子了。”
张五味面色如常,但心声变得极其严肃。
“到底要干什么事儿?会很危险吗?”
刘景浊只是说道:“你听我的就行了,别管那么多。”
有外人在的时候,龙丘棠溪是不会说话太多的,实在心中有疑问,也只是传音询问罢了。
只不过她有些不高兴,因为他知道刘景浊有什么事儿瞒着自己。
于是龙丘棠溪摸着白小豆的脸蛋儿,笑咪咪说道:“豆豆,你觉得你师傅好吗?”
小丫头点了点头,觉得不够诚恳,又使劲儿点了点头。
龙丘棠溪咧嘴一笑,开口道:“那是你不知道,他小时候可比谁的脾气都大。一个堂堂二皇子,不洗脸,被宫女们硬拉着把脸洗了,他就特别生气,你猜他生气的后果是什么?”
白小豆眨了眨眼,转头使劲儿看了看师傅,惊讶道:“师傅还是个皇子?那师傅生气了不会打了宫女吧?”
张五味早就猜到了刘景浊身世不差,却没想到这家伙会是个皇子。
连年轻道士都有些好奇,刘景浊生气了之后怎么样了。
刘景浊则是满脸无奈,心说这等糗事,自个儿应该是没提过的啊,她怎么知道的?
龙丘棠溪咧嘴一笑,拉着白小豆,轻声道:“他呀,也不哭也不闹,只是恶狠狠的瞪了那几个宫女,然后撒丫子狂奔跑去花坛,抓了一把泥土使劲儿搓在脸上。”
白小豆一愣,噗呲笑了出来。可瞧见刘景浊黑着脸,她赶忙双手重叠捂住嘴巴,呜呜的。
张五味神色无异,下巴却是颤抖不止。
贫道不笑,贫道不笑。
龙丘棠溪可不见好就收,又开口道:“还有啊,你师傅小时候离家出走,跑了一夜……”
刘景浊板着脸,没好气道:“小财迷,你差不多得了昂!”
龙丘棠溪丝毫不示弱,扬起下巴,嘟嘴道:“小色胚,你能拿我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