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是这具皮囊答应的吗?”
童钺哑然失笑,随后笑出了声,笑的前仰后翻。
他伸手拍了拍毛先生肩头,眼神怜悯,说道:“原来不止我一个傻子啊?”
那位毛先生,此刻脸色阴沉无比,他黑着脸沉声道:“说好听点儿,你是蓌山老祖,说难听点儿,你无非是个行之将木的、土埋到额头的老东西,哪儿来的底气与我说这话?”
刘景浊眼神古怪,化作一道剑光,瞬间倒飞出去到了张五味身旁。
年轻人拿出酒葫芦,咧嘴笑道:“反正出口在哪儿又不知道,咱们看戏如何?”
张五味嘲哪儿有心情与他开玩笑?只得苦着脸说道:“还看戏?我怕待会儿咱们就成了戏子了。”
那也没法子啊,谁想得到,此处会自动将人吸进来?
刘景浊笑道:“要是我没猜错,这个所谓蓌山少主,多半只是一个给蓌山老祖当魂魄盛具的皮囊了。”
年轻道士无奈道:“刘景浊,你真就这么心大?咱们看戏看到最后,很容易就把自个儿看进去的,那几个瞧着没有一个好惹的。”
刘景浊咧嘴一笑,“不怕,我运气好。”
在这神霄天,刘景浊应该是占些地利的。
只不过上方那三块儿神石,总是让刘景浊觉得与瞧见的神尸身上气息有一种相似之处。
就像是见着了两个同样岁数却长相差异极大的人。
“余椟”冷笑一声,背过身子,脚下数道雷霆汇聚,缓缓凝做一级台阶,他每抬脚一次便有一层台阶凭空出现。
“毛覆,人死发生这等鬼话你也信?难到到现在你还瞧不出这是什么地方?此地是上古天庭雷部,最上方乃是雷神的神霄宫,你觉得数千万魂魄在此是用来献祭的?”
毛先生眉头紧皱,“余椟”又笑着说道:“你远不及某人一半儿聪明啊!刘景浊,你说说我处心积虑,是为了什么?”
刘景浊灌了一口酒,微笑道:“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是这雷部尚存的后天神灵之一吧?排不上号那种。蓌山百年变作一流宗门,没少得你帮扶吧。还有其余八洲的八座宗门,都是与你一般,或是旧天庭部众,或是天门之外如今做主的那些存在所扶持的。所谓献祭,确有其事,只不过这神霄天里,一切邪祟都难以承受此地天道之力,能献祭的,唯有携带阴魂之人与身怀纯粹气运之人吧?如同我那个弟子,龙丘棠溪,还有这位毛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