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
刘景浊微笑道:“自然可以的。”
说着,又对着红衣少女抱拳,刘景浊微笑着说道:“小孩子比较调皮,潭涂姑娘要是觉得烦,把她送来了然小筑就行了。”
潭涂微笑道:“公子慢走,晚些时候我送小豆妹妹过去。”
走出酒坊院子,蔡真珠依旧是不敢相信,怎的今个儿潭涂如此好说话?
她对着刘景浊说道:“潭涂来这里小十年了,从来没有今天这么好说话,这是咋回事?”
刘景浊无奈道:“我看潭涂姑娘心性也还是个小孩子,碰见了另一个小丫头,二人合得来而已,蔡掌门就别这么疑神疑鬼了。”
蔡真珠一转头,撇嘴道:“我忙得很,你自己去小筑那边儿吧。”
说完就瞬身离开,刘景浊苦笑不止,心说这么交朋友,我还是第一次啊!
离开小巷,刘景浊在了然谷随意走动了一番。
此时与刚来那会儿不同,街道上成双成对的不在少数,不过瞧模样,多半都是从朦胧台那边带来的红馆。
若是清馆,多半是不会出来的。
刘景浊提着酒葫芦走进一处铺子,里头兜售以灵犀珠所铸的簪花,一个大男人独身走入,多少有些挂不住脸。
不过刘景浊倒是瞧见了这些个朦胧台姑娘的挣钱法子,除了应得的半数夜合钱与那些个公子哥儿给的赏钱之外,带着那些去往朦胧台寻花问柳的公子哥来此消费,也是一笔不菲收入啊!
一枚品秩上佳的簪花,折合下来,没个五六十枚半两钱是拿不下的。
刘景浊拣起一支桃木材质的簪花看着,身旁就有个女子挑了一支标价七十枚半两钱的簪花,舍不得放手。
与女子一同的青年人笑着询问:“姑娘是喜欢这簪花?”
女子点点头,立马又摇了摇头,赶忙放下簪花,过去拉住青年胳膊,笑着说:“好看是好看,太贵了,要攒好久才买得起呢。咱们走吧,去别处瞧瞧。”
说着,就要拉那青年人出门。
方才接待二人的女子露出个鄙夷神色,一闪而逝,极难察觉,却偏偏给那位青年瞧见了。
青年人眉头一皱,将身旁姑娘拉回来,指着标价七十半两钱的簪花说道:“包起来包起来,你什么眼神儿?我买不起吗?”
没过多久,在青年骂声与铺子里女子道歉声中,朦胧台的姑娘拉着风流客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