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城内的动静,一边小口抿酒。见赵长生一脸惊恐神色,便笑着说:“他们还是不敢想,我甚至觉得,陈青萝一开始就知道酒里下了药,且老早就有自己的应对法子。”
这么一想,陈青萝就有些可怕了。
从刘景浊出现之时,她就能想到应变法子。樊志杲丢下她肚子跑了之后,她还能做出个喝了合欢药的神情。
赵长生忽然说道:“刘大哥,你当时要是没有推却,陈青萝会不会当场愿意委身于你?”
刘景浊眯眼一笑,转过头看向赵长生。
独臂少年唰一下转头,眼观鼻,鼻观口。
就不该与这小子说这些的,不过,刘景浊觉得是有可能的。
一个陈青萝自认为最低也是元婴境界的剑修,与一个人品稀烂的樊志杲,很好选择。而且造化山再拉拢一个元婴修士,不就再不需要仰人鼻息?
赵长生焦急道:“那小豆子她们不是很危险?”
刘景浊微笑道:“她是个聪明人,断然不会干蠢事儿的,各何况,几百里地而已,我回去能用多久?”
哪怕回不去,两把剑可都在小丫头身旁呢。
祖师堂内,高陵叹了一口气,轻声道:“那会儿说的话,其实是谁给造化山放在咱们这儿的暗桩听的。明日一大早,我咱们就带上好礼去往造化山,一是赔礼道歉,二是问责。”
赵长生又听不懂了,转头朝着刘景浊投去疑惑眼神。
刘景浊抿了一口酒,轻声道:“首先,焚天剑派势大,若是今夜那枚造化山暗桩把消息传回去,恐怕一座造化山都会神经紧绷,觉得高陵这是要以这个由头,先把造化山收入囊中。”
赵长生点点头,“这个我懂,那为何又要去赔礼道歉,还要问责?”
刘景浊笑道:“有一句话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有人将一团黄泥拍你裤裆里,你晓得不是屎,那人也知道不是,可看起来就是啊!明日他们赶赴造化山,先赔礼道歉,为樊志杲那龌龊算计寻个台阶儿下,说不好还要当众把樊志杲揍一顿。然后那位樊小剑仙再一把鼻涕一把泪,说自己只是一时糊涂,喜欢陈青萝这么多年了,实在是相思太甚,这才做出这荒唐举动的。造化山本就没底气跟焚天剑派叫板,还能怎么样?哑巴吃黄连,受着呗!等造化山差不多愿意了结此事,高陵保准儿会语气一变,说既然小辈的事情过去了,那咱们就说说你造化山寻来个元婴剑客,砍了我爱徒胳膊,算个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