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狗杂种给蒙了眼。他是个什么东西?家中一无产业,二无房车,就在郊区开了一个小寿材铺,天天卖死人的玩意儿。
那小子就是一个臭神棍,怎么能配得上咱家丹馨!”
邓志平轻摇折扇。
“神棍?呵!那位小兄台可是我茅山门下阴医派的第26代传人。怎么?妹夫,在你的眼中,我们茅山门四大派的传人,都不过是神棍吗?”
王林来连连摇头。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可,可那小子要啥啥没有,怎么跟田家比!”
那八字胡司马渊也站出来给自己的徒弟壮声势。
“是啊!邓兄。田彭坤是我的关门弟子!是我崂山丹鼎派的得意门生。你要是放纵自己的外甥女跟那野小子走,岂不是不把我崂山门放在眼里?”
邓志平走到我的身边,轻轻拍着我的肩膀。然后又看了看丹馨,他镇定一笑,对司马渊的威胁完全不在意。
“司马贤弟,崂山茅山追根溯源本就是一家。你的徒弟和这位小兄台都是道家出身,又有何贵贱之分?
更何况,男欢女爱的事情,还是要让我外甥女自己做主!”
我万万没有想到,邓老前辈竟是如此通情达理之。网
我今日不过与他第一次见面,他竟如此这样帮衬我,此时恩德,我当真不知日后该怎么报答才好!
那司马渊气的吹胡子瞪眼,他姓司马的就算再有本事,总归来讲。丹鼎派确实比不上茅山门下的净明派。那邓志平的江湖地位也比这司马渊高了不少。
就在此时,一直站在主台上默不作声的田彭坤竟然上前一步。
这个田大公子从看到我第一眼便一直黑着脸,可是直到现在,他大摇大摆走到众人面前,反倒面露喜色。
田彭坤来到众人中间,安慰着自己的师傅。
“师傅,徒弟的私事弟子自会自己解决。弟子在此多谢师傅撑腰。”
田彭坤一边说着,一边默默走的邓志平的面前。他镇定一笑,微微颔首。然后接过司马渊手中的麦克风,用十分假善的语气对在场的所有宾客交代。
“其实我田某人也不愿意做强人所难之事。我和丹馨自幼一起长大,双方父母都希望我们二人可以结成百年之后。
不过,既然丹馨心有所属,哪怕我痴心一片,我也不愿意看丹馨伤心委屈,我当然愿意忍痛割爱,成全丹馨!”
田彭坤此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