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叹气声,窗前的年轻人转身走到沙发前坐下,靠着沙发轻蔑笑道:
“爹,要我说,万岁根本就不害怕。”
“军备院里有什么,大家都清楚,何必把事情闹得那么僵。”
“不提诸藩,单单一个齐国就能让他们举棋不定。”
“毕竟,军备院里有什么他们很清楚,但科学院里有什么,这恐怕只有齐王才知道”
青年人的话一出口,老人便忍不住皱了皱眉,但他也不可否认自家儿子说的很对。
他将报纸合上,随后揉了揉眉头:“两党和万岁斗的太严重,就连我都不得不告病回家避避风头。”
“只是田文镜那老狐狸看的清楚,居然让我来武昌任职。”
“湖广按察使”
“这个官职可不好做。”
老人说着,不免摘下眼镜,抿了一口茶。
比较他的忧心忡忡,倒是他对面的青年不由笑道:“湖广的事情很难办,但总归比朝里的事情好办。”
“我这些天看过了,湖广的地理条件和经济环境都不错,需要的就是大办特办,把工厂都搞起来,让百姓都有营生的地方。”
“没那么简单”老人听儿子这么说,只能放开报纸,将“三涨”的政策拿给了他看。
“这个三涨政策,估计是万岁对两党宣战的号角声了。”
“涨俸禄涨军饷涨工价”年轻人拿着报纸看了看内容,随后笑道:
“这很好嘛,说明万岁心底还是有老百姓的,只要有老百姓,对老百姓好,那皇帝的政策我们就需要支持。”
“不仅需要支持,我们还得号召全天下的有志之士支持。”
“泽胜啊你想简单了吧?”老人见儿子居然还那么乐观,不免苦笑道:
“这局势复杂,谁能知道谁是谁的人?说是有志之士,但也有可能是背后捅刀子的。”
“爹,不是我想的复杂,是你们想的太难了。”年轻人站了起来:
“当年文王说过,谁想要和人民做斗争,那就要做好战争永远停不下来的准备。”
“战争什么时候开始,敌人说了算。”
“什么时候结束,是我们说了算。”
“不管两党的官员实力有多大,军队有多少,我只知道和人民站在一边,我们就输不了,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年轻人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