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亚克了。”
“我想也是。”炎奴连连点头。
“……”黄半云心说:这还用想啊?第一反应不就该知道是说你吗?
他扫视一眼狼藉的现场,苦涩道:“老弟,咱不是按计行事吗?”
炎奴抬起手来:“我真不是故意的,现在还有机……”
“有有有!有机会。”黄半云连忙说道:“你先把手放下。”
炎奴挠着头,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黄半云见状郁闷道:“你之前那一拳,我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
“不会的,主要威力集于中间的位置,其他都是顺带震出来的风。”炎奴咧嘴笑道。
此刻冯君游从铜契里冒出。
这老鬼一脸头疼的样子:“计划有变,但还好沈乐陵在城墙上,暂时没有惊动全城。”
“哼……”
一名明艳绝伦的女子,从城墙上纵身一跃,轻飘飘地落到场中。
“你气死我了,又让我欠了两百多年道行!”
沈乐陵气呼呼的,为了兜底,她不顾红尘火,直接控制了局面,以免走漏风声。
不管是用法术伤人、杀人还是控制人,都会招惹红尘火。
好在炎奴把校场内一千多人威慑住了,打死的打死,投降的投降。
她只需要对付城墙上的两百名守军。
“对不起,姐姐。”炎奴一脸歉意:“这些人给我下跪了,你快吃了吧。”
沈乐陵扫一眼中年文士,以及残留的几十个精兵。
这帮人的红尘火已经衰弱到极点,她知道这都是炎奴特意给自己留的。
炎奴哪知道什么受降?
他们是来灭张家的,管它什么后军司马,为虎作伥者肯定一并干掉。
炎奴见这帮人下跪了,便顺手放过,主要就是为了给姐姐还道行的。
此刻这帮降卒,全都懵逼了。
中年文士知道自己搞错了,嘶吼道:“怎么回事!你……你到底是谁!”
炎奴老实道:“姜炎奴。”
中年文士一听这名儿有点熟啊,可又一时间想不起来是谁。
沈乐陵的水流如一条条触手般飞来。
中年文士吓坏了,不敢三七二十一向喊道:“等一下,姜炎奴,我认识你!我真的认识你!”
他拼命地回想,生死关头,终于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