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总算康复了啊...你在不来上朝,那群氏族怕是真的要翻天啊...”
陆谦眉头微蹙,随后说道“怎么了?”
心想着,昨天去找和逊,和逊也没有找自己说起朝廷的事情啊。
春桃也未说起朝廷出了什么事情啊。
夏文治刚想说。
远处就传来了一阵声音。
“夏文治,你好大的胆子!事到如今竟然还和这个奸臣混在一起,你这是想着和天下氏族为敌吗?”夏兴邦这会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走了出来,指着夏文治厉声的说道。
夏文治眉头微蹙的说道“夏兴邦!陆相是国之重柱,你竟然敢出言辱他!看来,忘记了当日父皇对于陆尚书的责罚了!”
夏兴邦见夏文治这么说“夏文治,你还以为,这个阉人能够一手遮天吗?昨夜发生了什么,你应该也知道吧!你是看不起天下氏族?还是太看得起你抱着的这个狗太监的大腿了!”
说完,夏兴邦对着身旁跟着的一个身穿一套刺绣白袍的年轻人说道:“秦兄啊,你看到了没!这就是我们的大夏的嫡长子...整天就知道和这个阉人混迹在一起,干着一些蝇营狗苟的勾当!若不是他这种人恭维,这个阉人何至于这么嚣张!”
这会刺绣白袍的年轻人,看着夏文治说道“大殿下,都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就你这个眼光!吃屎恐怕都赶不上热乎的!难怪,你当了太子都要被废!今日,你不在为这个阉人说话。届时清算的时候,我会留你一条生路!”
夏文治眉头紧锁,竟然还真的不敢反驳了!
陆谦看着眼前刺绣白袍的年轻人,很肯定并没有见过这个人。
他竟然如此的嚣张,很显然,他得身份也算尊贵。
不过,他不清楚的是。
究竟是何尊贵身份的人,竟然敢威胁当今嫡长皇子的性命。
夏文治在废,也是嫡长皇子!
从未有人,堂而皇之的公然威胁。
就在陆谦打量他的时候,刺绣白袍男人满脸嚣张对着陆谦说道“你这个阉人,我本以为你挺聪明的,得知我来了,就告病在家!你本可以一直龟缩在家里,说不定,我们会饶你性命!你既然不怕死的过来了,就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