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余余,都怪我。”
他猜到了年余余路上是在忍,但没想到她会疼的哭出来。
小时候他们满大院撒欢,有时候会受伤,有时候被家长揍,但他从来没见过年余余疼哭过。
愧疚像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紧紧罩住了傅年,让他快要喘不过气来,他恨不得断胳膊的是自己。
他的话并没有引起楚宥的注意,反而让李北泽若有所思的打量了他一眼。
而楚宥,正小心翼翼的捧起年余余的胳膊,为她检查强势。
他看了李北泽一眼,李北泽立马默契的走上前,轻轻拉开年余余左胳膊的袖子。
幸好年余余穿的是卫衣,袖口还算宽松,轻易就拉到了胳膊肘——
一截泛红肿胀的胳膊暴露在空气中。
年余余皮肤很白,泛红肿起的部分和周围的白皙相比,显得更加触目惊心。
“楚楚宥。”年余余疼的声音都有些发抖,惶恐又害怕,“我骨头是不是断了?”
她为什么这么倒霉!
跟个脆皮一样,和车子撞了下就成这样了,傅年和她一样被撞,还生龙活虎的。
“别怕,先去拍个片。”楚宥温柔的让李北泽都觉得不可思议。
但他很有眼色的没说话,作为和楚宥认识了十多年的好友,他很清楚,楚宥看着平静,但此刻很生气。
至于怒火是对着谁的他抬头看了眼紧盯着年余余看的傅年。
坐电梯到了骨科,楚宥直接带着年余余去了ct室。
傅年下意识的想跟上去,却被李北泽拦住。
他怒目而视,李北泽却是笑了,“你是年余余的朋友吧,还是别过去添乱了。”
“术业有专攻,你要相信楚宥。”
傅年紧抿着唇,板着脸,一声不吭,还是想去找年余余。
“啧。”李北泽突然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年余余的胳膊到底严不严重。”
“万一是粉碎性骨折,那还得做手术,把骨头一块块拼起来,还要在胳膊里打钢钉。”
“以后每逢阴沉下雨天,胳膊都会疼。”
他每说一句,傅年的脸色就白一分,到最后几乎摇摇欲坠的快要站不稳,完全不敢再去找年余余。
李北泽瞟他一眼,深藏功与名,溜溜哒哒的去找楚宥和年余余了。
他的话当然是吓唬傅年的,虽然他不是骨科的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