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祝福你们。”
年余余愣怔间,楚宥已经举起水杯和傅年碰了下,他语调自信,“不会给你那个机会。”
傅年笑,睨着年余余,又变得有些不正经,“怎么的年余余,不和我喝一个?”
“有了楚宥给你撑腰,就不顾父子情谊了?”
年余余:
她难得的没有回怼他,端起水杯,绵软的声线中满是真诚,“谢谢你,傅年。”
纵使她心中的天平完全偏向楚宥,但对于傅年,也确实有十几年的发小情谊,他是她为所不多的可以真心相待的朋友。
她珍惜这段友谊,也珍惜傅年这个从开裆裤时期就认识的小伙伴。
她不希望他们的关系变质,也不想舍弃他这个朋友。
傅年把杯中的果茶一饮而尽,“别搞那些客套的。”
“年余余,我毕竟是你长辈。”
“以后楚宥要是欺负你了,和我说,我帮你揍他。”
年余余忍着翻白眼的冲动,没好气道:“一边去。”
占便宜真的占上瘾了。
傅年站起身,拍了下楚宥的肩膀,“楚医生,希望你记得今天说过的话啊!”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朝门口走去,眼眶微微有些酸涩,语调却依旧平稳,“我先走了。”
“年余余,以后有事再联系。”
包厢门砰一声关上,包厢内只剩下年余余和楚宥两个人。
她立马搂住了楚宥的胳膊,在他肩膀上轻蹭了蹭。
“没有不高兴。”楚宥明白她的意思,唇角牵起抹细小弧度。
早在她主动牵住他的手时,他心里所有的不愉快就已经烟消云散。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