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车窗,又放缓了车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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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的灰色窗帘随风鼓动,阳光透过波动的缝隙洒进来。
年余余躺在床上,睡的正熟,还在做梦。
梦里,她和楚宥在中午的那艘小船内接吻,结果被人围观,还被人拍了照片。
东阳湖的工作人员说他们大庭广众之下,不注意影响,要把他们两个接吻的照片贴在东阳湖的宣传栏上。
年余余立马被吓醒了。
刚睡醒,意识还有些模糊,年余余也还没从梦中被人围观指责的羞窘中脱离,心跳不自觉的加速。
隔了会儿,清醒了些,她看了看房间的布局,知道这是在楚宥的卧室,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粉色的拖鞋就在床边,她穿上鞋,连吊着胳膊的绷带都没顾得绑,气鼓鼓的冲出房间。
客厅,楚宥恰好从书房出来倒水,见年余余从卧室出来,也给她倒了杯水。
年余余却是看都没看那杯水,径直撞进他怀里,随即勾着他脖子,恶狠狠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
咬了一口,还不解气,盯着他耳朵,又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
楚宥不明所以,接连被年余余咬了两口,她力气不大,咬的不疼,被咬的地方还有点麻,勾的人心痒。
他下意识搂住她的腰,微微仰头,喉结上下滚了滚,“刚睡醒,就这么热情?”
年余余:“???”
“都怪你!”她还沉浸在梦里的剧情中。
梦里,他们两个被围观指责,他居然说是她勾.引他。
楚宥仰头的动作让年余余够不着他的下巴和耳朵,她又恨恨咬上他的喉结。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