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痛经,但痛一次真的很难挨。
“没喝冷水。”她声音很小,越来越虚。
“吃了……吃了冰淇淋。”
冰淇淋三个字,几乎是含在她唇齿间说出来的,但楚宥还是听见了。
“冰淇淋?”
他一下反应过来了,清冽的嗓音里染上点愠怒,“宋鹤祁把我骗走,就是给你吃冰淇淋的?”
“我错了。”年余余连忙抱紧楚宥,怕他迁怒宋鹤祁,把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
“都是我想吃的。”
楚宥脸色紧绷着,停在她肚子上的手贴紧了些,语气硬邦邦,“很疼?”
“嗯。”年余余不自觉的撒娇,“有没有止疼药啊?”
她之前在生理期,偶尔不忌口引起痛经,都是吃一颗止疼药。
楚宥没回答,却是松开她站了起来,朝厨房走。
隔了会儿,他端着杯红糖水,拿着止疼药过来了。
“吃一颗。”他板着脸。
年余余乖乖的吃了一颗,接过红糖水小口小口的抿着。
楚宥神色冷然,散发着低气压,却是拿了个薄毯盖在年余余身上,随即把她整个抱进怀里,伸手替她捂着肚子。
一杯红糖水喝完,止疼药也发挥药效,绞痛感褪去,年余余脸色好转。
她两只手覆盖着楚宥的手背,软着嗓子开口道,“楚宥,我真的错了。”
“我下次再也不在生理期吃冰的了,你别生气。”
楚宥不搭腔,冷着脸的模样像极了两人第一次见面时,中间仿佛隔着座冰山,浑身散发着拒人于于千里之外的冷然气息。
年余余一直叫他名字,见他没有一点动摇的模样,突然伸手搂住他脖子,贴着他耳朵——
“阿宥哥哥,别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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