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
年余余全程沉默,隔了会儿,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整个人仿佛带上了锋利的棱角,“他们因为什么误会迁怒了楚宥?”
“或者说——”她开门见山的问,“他们当年对楚宥做过什么?”
她了解楚宥,虽然看起来冷冰冰,但其实外冷内热,不论对楚奶奶还是楚柒,他看着是不在意的模样,但心里很看重他们。
如果他舅舅舅妈不是做了什么让他难以释怀的事,他不会对他们那么冷淡。
莫名的,年余余想起之前他们还没在一起时,楚宥要请她吃饭,结果临时放了她鸽子。
那一天,楚宥去见了他母亲,她从没见过他那么低沉阴郁的一面,仿佛整个人都浸在阴暗的情绪中。
年余余无意识的握紧了咖啡匙。
陈明帆见果然没法轻易糊弄过年余余,叹了口气,有些颓然,怔怔的盯着空气中的不知名处,像是陷入回忆中。
从咖啡厅离开时,年余余的背影有些仓皇。
她红着眼眶,整个人的情绪被愤怒和悲伤充满,只感觉胸口像是堵了层棉花似的,闷的她有些透不过气。
一路浑浑噩噩的到了黄蔓蔓的病房,发现贺渊也在。
她想起贺渊和楚宥舅舅一家的关系,整个人变得格外尖锐,愤然开口,“你怎么在这里?”
“还嫌把蔓蔓害的不够惨?”
“这间病房太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黄蔓蔓茫然的看着年余余,张了张嘴,却是没说出话来。
而贺渊,面色冷沉,陈明帆早已经告知了他楚宥的身份。
想起他姑姑和姑父早些年做下的糊涂事,他容忍下了年余余对他的愤怒控诉。
他看了黄蔓蔓一眼,一言不发的离开了病房。
他一走,病房里的护工也悄悄出去,病房内只剩下年余余和黄蔓蔓。
年余余坐在沙发上,隐隐感觉到自己情绪有些失控,却是无法控制,心里那股火苗越烧越旺。
黄蔓蔓从病床上挪下来,给年余余倒了杯水,见了接了水杯,才小心翼翼的开口,“余余,你怎么了?”
年余余一向脾气好,即使不喜欢贺渊,考虑她的情绪也一直忍着。
而刚刚的年余余,却是褪去了一惯的温和,全身像是长满了刺一般,锋芒毕露。
黄蔓蔓很少见年余余这幅模样,有些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