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余余满心担忧,都顾不得楚宥正裸着上半身。
“蔓蔓说她和傅年在警局呢,等我们去捞他们出来。”
楚宥:“”
心情突然不太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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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景繁华,灯红酒绿,年余余却没有一点欣赏的心思,一路念叨到警局。
等看到傅年鼻青脸肿蔫巴巴的蹲在那里,旁边还有个脸上都是伤的贺渊,她更是惊呆了。
“什么情况?”
“对不起啊,余余。”黄蔓蔓愧疚极了。
她小声解释,“贺渊守在我家楼下,看傅年和我一起回去,误会了我和他的关系。”
“然后他打了傅年,傅年还手了。”
“他俩打的太凶,被路人看见报警了。”
年余余:“???”
她恶狠狠瞪向看起来同样伤的不轻的贺渊,“贺渊你有病吧,好端端打我朋友。”
“不说你和蔓蔓现在一点关系也没有,就算有关系,你又凭什么随意的动手打人?”
“白天傲的不行,晚上来这出?”
“我看警局不适合你,精神病院更适合你。”筆蒾樓
贺渊神情阴郁,“我会负责他的医药费。”
年余余气炸了,被楚宥拉住胳膊。
他朝她摇了摇头,“先给他们交保释金。”
两人去交钱,遇到同样在交保释金的贺渊助理。
对方不停朝年余余和楚宥道歉,称今天晚上贺渊喝醉了酒。
年余余气极:“喝醉酒了就能随便打人?”
楚宥也冷声开口:“醉酒犯法同样需要负刑事责任。”
助理姿态放的很低,年余余也不想太为难一个打工人,拉着楚宥走了。
带着黄蔓蔓和傅年从警局出来,两人一个愧疚走神,一个委屈无辜。
傅年止不住朝年余余卖惨,“我当时还没站稳,那个叫贺渊的就突然过来朝我砸了一拳,把我摁在地上打。”
“卑鄙小人,有本事别搞偷袭,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