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出,赵佶恨不得现在就让人撤下来,免得挂在那丢人现眼……
门外的朱琏,早已睁开了眼睛,看着群起沸腾的人群,眼神尽是诧异。
赵桓会写诗?!
诗才甚至还稳压陛下一头?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朱琏绝不会相信这是真的。
此时此刻,激动无比的商人,已经把赵桓的墨宝,炒到了三万两银子!
而且势头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反倒愈演愈烈。
没人怀疑,照着这个势头下去,赵桓的墨宝可轻而易举突破五万两银子。
朱琏的心情无比复杂。
“这个家伙,为何从来没有显露过诗才?”
“既然墨宝这么值钱,光是靠卖诗,就是取之不竭的财富,可这厮却眼睁睁看着王府落魄……”
“难道是因为这些年朱家的长臂管辖,他早已经心生怨念,所以故意报复,欣赏我的惨状?”
“既如此,之前在艮岳门外,他又何必出手为我遮羞?”
朱琏越发的看不懂这个癫狂王爷了。
同样看不懂的人,还有高尧康,本来他已经胜券在握,可是赵桓的一副墨宝,直接把他一脚踹进万丈深渊。
且不说跪下奉茶,高家的声誉就全毁了。
那三万两银子更是要命,连带着之前的五万九千两,已经被秦风坑了接近九万两银子!
换言之,高家流的血,已经相当于一成的筹资岁币!
他已经拿不出这么多钱了,到时候父亲出面,他在高家的地位,必定一落千丈。
高尧康只能铤而走险,指着赵桓怒吼道:“作弊!你这分明是作弊!”
“普天之下,何人能够在半柱香时间内,写出十首上乘佳作?”
“要么是你事先有所准备,要么就是窃人墨宝!”
周围的户部子弟,岂能眼睁睁看着赵桓,在筹资大会一枝独秀?
他们连连附和。
“高公子此言在理,普天之下,没人拥有这等诗才!”
“定王,你分明是欺君又戏君!”
赵佶也不相信这个逆子,拥有此等大才,当即冲童贯使了个眼色。
童贯故作正气道:“诸位的质疑,不无道理。”
“定王,你如何能够证明这些诗,确实是出自你的手笔?”
赵桓早就料到,会有人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