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连者,必遭殃及。”
陈钊自然知道其中利害,但他可不想轻易放过这个宝贵的机会。
等到将来,赵桓渡过难关,以主战派在汴京的分量,只怕是连给赵桓提鞋都不配。
“主战派绝非贪生怕死之辈,只是为了延续血脉,不得不夹缝求生而已。”
“我等愿支持王爷,挽狂澜于既倒!”
“纵使粉身碎骨,又有何妨?”
感受到陈钊炙热的目光,赵桓故意瞥了吴超一眼:“你看,吴超已经在恶狠狠的盯着你了。”
什么?!
陈钊一愣,连忙捡起诗集挡住自己的脸,低着头退到一边,瑟瑟发抖。
等他鼓起勇气,露出眼睛,却惊讶的发现,吴超竟然昏死倒地,也不知道是哪个愤青,趁乱拍了吴超一板砖。
意识到被赵桓耍了,陈钊顿时脸色涨红,结果看向身旁,哪还有赵桓的影子?
隐匿在人群中的主战派子弟,不约而同的啐了一口。
“真特么丢人现眼!”
“也不知道上面是怎么想的,居然派这个货来结交王爷。”
“主战派的脸,都被他丢尽了!”
回王府的路上,赵桓背着手,哼着小曲,心情大好。
沿途百姓,纷纷向赵桓行注目礼,那眼神仿佛是在看待大宋救星一般。
赵桓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自己越是招摇,上面那群昏君佞臣就越是不敢碰自己。
长福紧紧跟随在身后,眼睛冒光。
“王爷!您这脑袋里,究竟装了多少诗词歌赋?”
“整个翰林院绑在一起,都不是您的对手。”
“刚才离开寻墨阁时,您可听见了那帮义士如何评价?皆说您是大宋诗词第一人。”
相较于义士,汴京文人如何评价,才是赵桓真正兴趣所在。
十日之内,筹资大会余威散尽,天下义士纷纷离京。
到那时,远水解不了近渴,汴京文人的舆论,就成了赵桓手里最重要的一张牌。
无论是在艮岳,还是寻墨阁。
赵桓厚颜无耻的大抄后世诗词歌赋,就是为了在汴京文人圈,占据一席之地!
长福兴奋之余,突然想起什么,连忙询问。
“陈钊虽然软弱,但毕竟是翰林院子弟,王爷为何拒绝陈钊的拉拢?”
赵桓眼神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