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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落入高俅手中,必定将这二人折磨至濒死,即便推上刑场,面对全城百姓,也无法再开口吐出半个字。
“此案乃是由开封府一手侦办,殿前司的职责乃是监审,无权直接处置犯人!”
赵石岩使了个眼色,新招募的三班官差,立刻迈步上前,横刀立马,将殿前司卫士给顶了回去。
殿前司卫士,乃是禁军中的一支,甲胄披挂整齐,威武生风,绝非善类。
但开封府官差也不是吃素的,武艺高强乃是基础素质,更要有缉凶除恶的胆量,因此面对殿前司卫士,丝毫不虚。
眼看双方僵持不下,高俅直接眼神一瞥,落在赵桓身上。
“此次大案,由开封府和殿前司全权负责,闲杂人等立刻退下!”
赵桓没有实权,确实称得上“闲杂人等”。
但他丝毫不慌,笑眯眯道:“本王乃是受开封府尹邀请,前来监审。”
“反倒是高大人,家中频频变故,却依旧亲自督办典刑市曹,称得上一个大公无私。”
面对赵桓的挖苦,高俅脸色铁青。
长子还未过头七,次子已经瘫痪在床,这番血海深仇,令高俅日不能思,夜不能寐,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将赵桓碎尸万段。
可偏偏……昨夜童贯紧急派人捎信,让高俅不得再轻举妄动,将全部赌注,压于典刑市曹一事上。
陛下对高家失望透顶,若此事再办砸了,必然失去宠信。
“若是寻常案件,王爷监审,倒也无妨。”
“但此案关系重大,若有差池,只怕是贻害无穷,为了安全起见,除了开封府和殿前司的人,其余人,都应当退避!”
赵桓抱着肩膀,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此案,危及大宋江山社稷,无论是本王,还是开封府尹,皆是姓赵。”
“难道我们两个赵家人,还不如你一个姓高的有分量?”
这一句话,差点把高俅憋死。
很显然,赵桓和赵石岩,已经穿一条裤子了。
殿前司虽有监审权,但主审权依旧在开封府,只要赵石岩不松口,任凭高俅说破大天,也休想把赵桓轰走。
眼看着距离典刑时间,越来越近。
高俅心急如焚,不惜孤注一掷:“为稳妥起见,行刑之前,应当进行最后一次审问。”
“堂下叛贼,在京中可还有残党余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