汹,正在门口,挨着抽家丁的嘴巴……”
什么?!
赵枢猛然站起身,一脚把面前的桌子踹翻,怒不可遏。
“赵桓,你竟敢欺负到本王头上来了,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打狗还得看主人,这厮……分明是故意来找茬!”
管家全福,见王驾盛怒,哪敢迟疑,连忙冲家丁喝问。
“到底怎么回事?”
“就算肃王婉拒了定王的好意,也不至于直接打将上门,定王的气性也太大了!”
家丁哭丧着脸,眼神复杂。
“这……这恐怕不是找茬,先前王爷回话时,多了几分火气。”
全福精明得很,马上意识到问题所在,连忙转身劝阻赵枢。
“王爷,定王此番前来,乃是得理不饶人,您可要兜着点火气,莫要与这厮硬来。”
“否则只怕是,正中下怀。”
赵枢乃是武宁军节度使,整日混迹军中,自然是染上了点军人的暴戾脾性。
可就算是赵枢再不待见赵桓,也不能直接对赵桓出言不逊。
毕竟“目无兄长”这种罪名,可大可小。
真要闹起来,普通百姓都要严惩,更何况家规森严的皇室?
在全福的百般安抚下,赵枢这才勉强压下邪火。
片刻过后,十几个肃王府的家仆,满脸红肿,委屈至极的来到赵枢面前。
那眼神仿佛在说,王爷给小的做主啊!
赵枢却不理会家仆的哀怨眼神,迈步上前,双手平伸,对着赵桓连忙行了一礼。
“臣弟,恭迎王兄!”
赵桓叉着腰,迈着四方大步,直接无视赵枢,从身旁经过,一屁股坐在赵枢的位置上。
“接着奏乐,接着舞。”
赵枢脸色阴沉至极,若不是全福一个劲使眼色,赵枢恨不得直接扑上去,掐死这个混蛋大哥。
“不知王兄为何如此大的火气?”
面对赵枢的明知故问,赵桓不由冷哼一声:“听说,你让本王,哪凉快,滚哪呆着去?”
赵枢连忙低头,故作谦卑:“臣弟今日身体有恙,不便见客,恐怕是下面的人,误传了臣弟的意思。”
赵桓知道,眼前这个兄弟,以往可没少给自己使绊。
要不是赵枢身为武宁军节度使,时常离京公干,只怕是整个汴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