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来路不详,为了京畿治安,必须将此人交给我等处置。”
守将的语气毋庸置疑,倘若这么白白放走岳飞,童贯那边如何交代?
陈钊却咧嘴一笑,满怀深意的打量着守将。
“你可知,此人乃是定王府的家丁?”
守将岂会不知?但为了扣押岳飞,他只能谎称不知,咬死了岳飞就是一个手持兵器,意图威胁京畿治安的暴徒。
陈钊也不着急,又问了一句:“那你可知,碰了定王府的人,王爷会如何处置你?”
此言一出,守将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赵桓在汴京的恶名,早已人尽皆知,这厮可是出了名的护犊子,凡是当初羞辱过朱琏和郑庆云的人,坟头草都两丈高了。
童贯虽然心狠手辣,但毕竟是朝臣,做事需要在框架内进行。
就算是打击报复,也只会先降职。
但赵桓可就不同了,此人仗着皇长子的身份,有恃无恐,倘若扣押岳飞,甚至杀了的岳飞,只怕是转眼间,赵桓就会带着人冲来,血洗城门楼子。
最关键的是,现在朝堂风向有变,在这个节骨眼上的,与赵桓这个铁杆鹰党结仇,绝非明智之举。
就在守将暗暗权衡利弊之际,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冷哼。
只见一个小太监,迈步走了过来,阴阳怪气的嘲讽:“王爷再大,难道还能大过大宋律法?”
“守将肩负汴京治安,职责甚大,你区区一个翰林院子弟,就想压守将一头,岂有道理?”
童贯早就料到,赵桓会派人在城门接应岳飞,因此也提前派来一个小太监,再次监督。
倘若守将意志不坚定,便可直接出来,确保万无一失。
这小太监,明显是内廷的人,气势十足。
陈钊虽然奸猾,但却胆小,尤其不敢与内廷对峙。
小太监自然知道陈钊的德行,也懒得啰嗦,瞥了一眼守将,冷笑道:“将军,还愣着干什么?直接将此人押走严审!”
眼看着已经无力回天,就在陈钊心急如焚之际,又有一人,出现在城门处,正是教坊司色长王大全。
作为礼部之耻,教坊司在汴京,属于那种放屁都不响的部门。
历任教坊司色长,都是给权贵名流,溜须拍马的废物。
但王大全却不同,自从抱上了赵桓的大腿后,腰杆子越发硬朗。
他一把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