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蔡京的“妻兄”都要避赵桓之锋芒,童贯旧党已然面如死灰。
“老臣今日来王府,只为祝贺定王升迁,除此之外,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与老臣无关。”
“老臣为官半生,向来恪尽职守,料想王爷绝不会为难老臣。”
赵桓眼睛一眯,调侃意味浓厚:“既然是来祝贺,可曾带了伴手礼?”
韩木吕此行,只有一个目的,就是看赵桓怎么死的。
结果非但没看成大戏,反倒顺手被赵桓甩了一个大耳帖子,憋屈的想死。
看着空空如也的双手,韩木吕脸色瞬间涨红。
“来……来的匆忙,竟忘了置办,还请王爷宽恕。”
赵桓也不啰嗦,一挥手:“那你还不赶紧回去置办!来个礼到人不到就行了,本王看见你就窝火!”
韩木吕气的想死,这么大岁数了,真怕一口气上不来,当场厥过去。
论暴戾,纵观整个大宋历史,也没有任何一个国君和王爷,能与赵桓相提并论。
韩木吕灰溜溜的离开了,先前与赵桓唱反调的人,却全都傻了眼。
一众童贯旧党,吞了下口水,竟纷纷跪倒在地。
“求王爷赎罪!”
“童贯已死,树倒猢狲散,我等皆是乌合之众,绝不会对王爷造成任何威胁。”
“还请王爷宽宏大量,莫要与我等一般见识。”
赵桓脸上的笑意,非但没有半点收敛,反倒更加和善了!
“呵呵呵……”
这番冷笑,直笑的童贯旧党背后发凉。
“长福。”
“小的在!”
“把所有跪在地上的官员,全都登记造册,一并送交陛下审阅。”
什么?!
童贯旧党目瞪口呆,他们这才反应过来,结党跪拜皇子,这可是皇家之大忌。
“求王爷饶命啊。”
“此事若是传到陛下耳中,我等可就死定了。”
面对哀嚎不止的童贯旧党,赵桓却不为所动:“尔等可听说过一句警世名言?别特么给脸不要脸!”
“本王一而再,再而三宽恕尔等,怎奈何尔等得寸进尺,一有机会就要咬本王一口。”
“给你们机会,你们不中用啊!”
“长福,把他们全都给本王轰出去,至于陛下如何惩治他们,可就不是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