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
并且,越到后面,肯上场的已经只剩下文士了。
道理很简单,任谁都发现,只有诗文、词句的意境最为多变,编织起来也最为容易。
反观歌舞、乐器能营造的幻境场面,则极为有限。
一位白衣士子吟诵一首《塞下曲》后,待场中幻境消散,留下一道青级气韵,便心满意足地下场了。
随之,全场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在许舒看来,这名士子所作的《塞下曲》,质量一般,但胜在选题精到。
全诗讴歌的是禾国将士与冥怪血战的英雄、无畏。
近年来,禾国饱受冥怪摧残,全体禾人心有戚戚。
是以,这首质量一般的《塞下曲》,感动观众,意外成就气韵。
白衣士子才下场,并被一堆人围住,全是邀请的声音。
显然,所有人都将眼下的场合,当作了禾国最高的舞台。
并非所有人的目标,都放在夺魁上。
如果能在现场留下气韵,则足以一夜成名。
由是,愿意登场,一展捷才之人极多。
青松百里看不下去了,沉声道,“平庸之作就不要往外拿了,若无能激发白色以上气韵的文章,就不要登场了。”
他一言九鼎,一言既出,不知斩断多少投机之念。
一时间,全场为之一滞。
见无人应声,青松百里朗声道,“柳川,还等什么?”
哗的一下,所有人都朝西北方向的一位布袍青年看去。
他十八九岁年纪,满头乌黑长发,直垂腰间,容颜清秀,白皙的面色透着病态的美感,一双如点漆的眸子闪烁着智慧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