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难耐。
“既如此,咱们就各凭本事。”
骷髅怪飘着离开。
许舒分到的单人间,狭窄逼仄,烛火悄然。
房间虽清扫过,但满地锈迹、污斑,卖相很惨。
只有一张宽一米长两米的硬板床,被许舒收拾得勉强可以容身。
“条件有限,但也比外面的通铺强,你睡里面还是外面?”
秦冰在床尾坐下,“有坐的地方就行,你睡就好。”
“也是,您这种得道高人,可以冥想休息,我肉体凡胎的,真扛不住了。”
许舒打个哈欠,靠里躺下,心中默运陈太雷传授的调息秘法,放松,接通,明空。
本来就累,这一放松,转瞬睡去。
秦冰七窍生烟,她不过是客气一下,没想到这家伙这么不客气,得道高人也得睡觉啊!
她正生闷气,耳畔忽然传来微微鼾声。
没奈何,秦冰只能假模假式地打坐,平素她倒也能打坐休息,但此刻耳畔总有鼾声传来,扰得她心烦意乱,不消片刻片刻,便觉腰酸腿麻。
再瞥一眼许舒,烦得不行。
“凭什么我就得端着。”
执念消解,秦冰也躺了下来,身子才一舒展开,舒坦得竟口申口今出声。
慌得她赶紧捂住小嘴,余光看去,许舒依旧睡得深沉。
“什么味儿?”
秦冰一转头,许舒的大脚丫子近在咫尺,袜子都没脱。
秦冰翻身坐起,想给他脱袜,一想,没脱都臭成这样,脱了那还得了。
她恨恨起身,在逼仄的房间内转了半个多小时,身心俱焦。
终于,她一咬牙,翻身上床和许舒并排躺了。
这下终于通体舒泰,虽说还有充满雄性气息的体味阵阵袭来,但并不让她讨厌。
她这一放松,顿觉眼皮渐渐沉重,正睡得朦朦胧胧,一只大手搭上身来,她猛地惊醒,便被许舒揽入怀中。
她斜眼看去,许舒正闭眼睡得深沉,用力推了推,想要挣开,许舒一侧身,一条腿竟压上身来。
她才想喊醒许舒,又怕醒来尴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许舒的腿拿下去,那家伙手上抱得更紧了,嘴里嘟囔道,“动得我不舒服。”
秦冰又气又急,她被许舒抱得紧紧的,两瓣圆臀紧紧贴在他坚实的腹肌,羞得她玉面飞红,通身燥